“好,不许食言!”梁禾拥着她,闭上了眸子。
今生,待他继承大统后,定会洁身自好,连那些“摆设”也通通一个不留,他的心里只有她。
无论他的身心与后宫,也只容得下她。
今生,仅此一人足矣。
窗棂微开,微风徐徐,橙红的烛光影影绰绰……
金乌东升,成对的喜鹊站在树梢上,呱呱的叫着。
叶菓一觉睡到自然醒,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已经凉了。
对了,他是寒门子弟,同那些点卯后就纵情声色的世家子弟大大不同,他需要每一步都靠着自己,一步步坚实的走出去。
叶菓这般想着,也起来了。
耳房的大盂里已经打好了水,水温正好,一看就是开水晾凉的那种。
旁边的架子上,香胰子,帕子一应俱全。
真是个勤快的夫君,连新婚头一日都早巴巴的起来。
洗漱利索后,她在箱子了翻了翻,弃了那些绫罗绸缎,寻了身细棉布的襦裙换上。
作为寒门妻,她自然要尽量打扮得接地气些,省得他在面对自己时有什么压力。
她可真是善解人意。
“咕咕!”肚子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她有些饿了。
叶家没有给她陪房,倒不是叶驸马不上心,而是她对那些小妖精们看着腻味。
于是,通通都给打发走了。
眼下,他们家没有婢女,早膳是不是需要自己做?
她自然是会厨艺的,而且还不错。
为他洗手作羹汤是自己作为妻子的责任,可她需要个打下手的,那些鱼呀鸡呀的活物,她可不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