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也跟着难过起来。
靳卿尘替她盖好薄被,暖黄的灯光下,女孩的脚腕白得发光,脚腕上的黄金脚链显得特别精致。
他捉住她的脚腕,往被子里塞时,拇指在脚踝摩挲了一下。
痒酥酥的感觉,瞬间蹿到脊椎。
盛夏:“……”
干什么!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耍流氓了!
盛夏此刻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般,七上八下。
但很快,她就发现,他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脚腕上,而是脚链。
靳卿尘似乎盯着那条传说中能拴住女人的脚链看了许久,然后有点儿荒唐地笑了,伸手拨弄了一会儿。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以前,从不迷信。”
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这还是第一次。
做没有把握的事,这也是第一次。
盛夏还没咂摸过这句话的味儿,病房门忽然被推开。
靳卿尘动作极快,将被子精准地搭上了盛夏的脚丫,一点儿皮肤都没让来人看到。
接着,于一熟悉的声音传来,压得低低的。
“老大,不行了,闹呢,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要爷爷……”
靳卿尘起身,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淡漠。
“出去说。”
脚步声远去,病房门又关上了。
直到楼下传来发引擎声,盛夏这才敢大喘一口气,睁开眼睛,翻身下床,从窗户看到,他们的车开走了。
盛夏陷入了沉思。
她有种强烈的感觉,于一刚才说的,就是谢曈曈。
谢曈曈真的在靳卿尘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