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瞧不见她，不代表零一看不见。

那个自以为无人能看见她的少女此刻正扮着鬼脸，两只手戳在眼皮下，吐着调皮的小舌头，那模样，丑的可爱。

她就在清羽眼皮子底下做着鬼脸，偏偏清羽察觉不到。

噗嗤一声，零一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听到这笑声，清羽本就不好受，自然而然的以为他是在嘲笑自己，狠狠地朝零一瞪了过去。

顺着清羽的目光，叶悠然也回头看过去，正瞧见零一朝这里看着。

他似乎…在看自己？

叶悠然有些纳闷，又有几分不信，朝着他摆了摆手。

果然，零一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原来，她的功法还是不到家，逃不出零一的法眼。

叶悠然轻叹一声，后退几步，渐渐地显出身形来。

“这古怪的阵法，你从何处学来的？”清羽紧咬着牙，却又好奇这是哪门邪法。

叶悠然淡笑一声，眸中满是狡黠，“这还要多谢清羽长老您呢，弟子知晓您不是刻意为难弟子，每日让我去打扫藏书阁，自是有您的用意，里面收纳着九州大陆的奇异书籍，弟子随意看了几本，偶然习得几招。”

说着，叶悠然朝他一拜，“长老良苦用心，弟子无以为报。”

“清羽，我真想不到，你存的是这份心思啊，也就是叶悠然聪慧，明了了你的意思，若是个愚笨些的，倒真以为你是去让他打扫的。”

没等清羽开口，清璇长老拍了拍他的肩膀，堵死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