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没心思和她开玩笑，旧伤复发，又消耗了他不少功法。

好不容易找到一处灵泉，作法时被叶悠然给冲撞了，他又被反噬了。

“你怎么不说话，这么虚弱吗？”见他不理自己，叶悠然凑近了些。

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黑眼圈，“你瞧瞧，为了救你，我牺牲了不少元力呢，你至少表现的感动一些好吗？”

“叶大小姐不是没有元力吗？”零一睨了她一眼。

叶悠然面上神色僵了僵，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我们约法三章，你的秘密我不会过问，也不会说出去，我有元力这件事，你也莫要声张出去，好吗？”

叶悠然眨巴着那双宛若星辰的眼睛，还真是让人不忍心拒绝呢。

零一淡漠的点头，按照常理，被人撞破了他的伤，他应该痛下杀手的，可不知为何，他竟没有下手。

也许，是因为功法不济吧。

“你身上的伤，是被宗门利器打的吧，我还真是好奇你的身份呢。”叶悠然一脸八卦的模样。

零一凤目微沉，周身瞬时冷了几度，“不想死的话，最好别知道这些。”

见他一脸黑，叶悠然切了一声，“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怕不是哪个宗主的私生子吧，被正房夫人发现了，怕你回去继承大统，误了他儿子的飞升路？”

听了这些，零一笑了，叶悠然的脑洞当真不一般。

两人调息了一会儿，直到白泽取来碧羽草，他们才启程回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