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咳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道:原来,你才是夏夏呀,这误会可闹大了,我把你当成你妹妹了,所以,才那样做,我绝不是故意的,我保证!
田夏夏深深地剜了我一眼:你还好意思说!跟我妹妹好了那么长时间,竟然连她人还能认错。
我讪笑道:这能怪我吗?
田夏夏道:那么还是怪我们喽?
我道:难道不是?谁叫你俩长得那么难认,看来看去都看不出区别来!我决定了,回头我非要在你们脸上刻个字不可!一定要刻,不刻不行了!
你敢!田夏夏听我这么说,倒是给逗笑起来了。
我见机,就转过这个让人操蛋的话题,对她道:你快把衣服脱了拧干吧,湿漉漉的穿在身上可不好受。你妹妹她们,还在下面等咱们呢,咱们得快去与她们会合。
说着,我也自行去另一边穿我的衣服。
我转过身时,偷偷舔了舔舌头,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味道。
原来这姐姐的嘴唇,跟妹妹的也差不多嘛,尝不出区别来!
我也不管裤衩是湿的了,拉起来随便揪了揪水,就直接套外衣了。
刚才进水潭接人时,还好我不图舒服,把裤衩也给脱掉,不然一丝不挂的让田夏夏看,她这时候非给我安个流氓罪不可。
田夏夏不好意思当我面脱衣服,就往外走了走,找了一个小草丛,蹲了进去。
我提醒她一句:草丛里荒,你可当心蛇哦。
田夏夏回道:晓得的。你我在这换衣服,你不要过来哦。
我道:放心,我不看!反正跟你妹妹一个样,想知道是什么样子,直接看你妹妹就行了。
田夏夏飞了一句出来:你这臭流氓!
这女人手脚倒是利索,不一会儿,就拧干衣服重新穿上,走出来了。
到了这时,她才有闲心好好观看石壁上吊下来的那具庞然大物,与我并排站着,一起抬头观摩起来。
哎,余乐!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呀?
我摇摇头:稀奇物种,世间仅有,所以我也不清楚。不过我们管它叫三头蛇了。
田夏夏不解:三头蛇?这怪物,虽然大得出奇,也很凶,但怎么看,也只有一个头而已呀,你怎么把她叫成了三头蛇?
我道:你是有所不知。这个头,只是它的其中一个,它另外还有两个像这一样大的头呢,我都已经见过了,也都打死了。它们是三个头,共用一条尾巴的。所以我表姐说它其实是一个生物,所以叫它三头蛇。
田夏夏听了,微张着嘴:这这么神奇!
我道:别神奇了,这玩意儿就是个害人精。很吊诡的!差点就把咱们给一锅端了。还好咱们洪福齐天,有惊无险。
正说间,突然见那吊在空中的蛇脑,竟然动了一动,然后嘴巴就张了开来!
我以为它歇回了力,要起来来与我们为难,忙把田夏夏往身后一拨,道:小心!
结果再认真一看,它并没有抬头,应该是没有余力了。
见它张着嘴,只是从嘴里吐出一个东西来。
我一看,原来是吐出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被我打断腿的赵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