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肉怎么是熟的?
我用打火机烧熟的呀。
一份吃完了,我再窜起另一份,继续熏烤。
等会哦,很快又有得吃了。
四五分钟后,我把第二串烧得半生不熟的鱼片儿,再递到她的眼前。
乐乐哥,你也吃呀!一起吃。
我笑了笑:我早吃过了,还等你呀。整条鱼我都吃掉一大半了。
她笑了笑,继续用牙齿叼肉。
又一块肉递到她嘴边时,她却不张口了,抬手拿了起来,反递到我嘴旁:你吃!
我看了看她,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知道她的心意,也就不推辞了,张嘴接了过来。
全部鱼肉吃完,虽然不能管饱,但也填上了大半个胃了。
这三天来,我们再一次吃上东西,那幸福与喜悦,不必多说。
两三个小时后,田秋秋精神就恢复了一大半,身体也有些劲了,自己撑起身子坐了起来,靠在我怀里,继续陪我说话。
我知道,这一顿鱼肉,又能让我们的肚子多一天舒服了。
我趁着身体有劲,出去找了一圈,可惜,这洞中,再没别的能吃的东西了。
真正的弹尽粮绝,只剩下水,还有土!
为了保持热量,也趁现在肚子不闹,我们又睡起觉来。
我将田秋秋揽在怀里,一顿长眠。
再醒来时,已经过了七八个小时。
田秋秋比我醒得早,她这两天大半时间都在睡,所以不太睡得了了。
秋儿。我轻轻唤了一声。
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想得十分入神。
哦,乐乐哥,你醒啦?她怔了一下,应我道。
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想了一下我姐姐。
噢,乐乐哥,我好想听你对我说一句话呢。她转过脸,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我笑问:想让我对你说什么呀?
她抿了抿嘴唇:你自己想想,还有什么,是没对我说过的。
有什么没对她说过的?
这些天,我俩无话不谈,连我跟另一个女人(苏舞)那些亲蜜事儿,都没向她避讳了。没对她说过的话,还真没有什么呢。
噢,对了!
我突然反应过来。
还有那一句话,我没对她说过。
我本来以为,这是行动上的事儿,已经不必再用语言说出来了的。
所以,我一直没想到要说。
同时也没找到正式而严肃的场合来说。
她应该指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