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比你大一岁,我二十五。
这样的话,我还得称你一声姐喽?那我叫你苏姐好,还是舞姐好?依我看呢还是苏姐比较好,舞姐这个词有歧义,不好听。
苏舞笑了笑:嘴长你身上,那不随你。不过我又怎么称呼你呢,叫你余乐?我看不如叫你乐乐吧?
可以!我憋着笑,道:但你知道吗,在我们那儿,叫字,也有给的意思。你叫我乐乐,我也可以理解成你给我乐乐哦。
苏舞还没转过弯来:啊,我给你乐乐?
一说出口后,倒是立马反应过来了:流氓,敢占姐便宜!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手,就给了我一个猫挠。
我们这样玩闹了一阵,倒是驱散了些在茫茫大海中漂流的无助与恐惧。
突然,我看到苏舞的神情又变得扭捏了起来,便知道她又有什么难以开口的事了。
便假装咳了一声,我问道:怎么了?
苏舞细细声地答道:我,我内急,想小解。
我指了指他身后,道:那你在船头那边解决吧,我保证不看。
苏舞于是起身去了船头,却一时又犯起难来,道:可我不能弄到船里呀,想蹲到船头板上,排到外面去,可又怕跌下水,这里可是很滑的。要不,你帮忙拉一下我的手。
我见有吩咐,便走了上去,道:乐意效劳。
接着我就伸出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但人却是背着身的。
很快,我便听到呲呲地水排到海里的声音。
苏舞不禁又窘了起来,道:死乐乐,你堵上耳朵,不要听。
我哭笑不得:苏姐,我现在只有一只手得空,我也堵不了两只耳朵呀。放心吧,我保证听过就忘了。
这一天的漂流,又随着太阳西落,进入到黑暗。
苏舞与我经过这一天的深入交流之后,就变得有些随意起来了。
晚上,寒风袭来,她不用我招呼,就直接往我怀里钻,寻求我温暖的怀抱。
呀!乐乐你个坏蛋,你又不老实了!
放心,我说过不会进去的。
你敢乱来,我就割了它!
我双掌往她胸口伸去,把她环抱起来,哼道:你倒是真够狠啊你!
苏舞身子一僵,可最终还是细弱蚊声的说道:你爱捂就捂吧,这样我也暖和一点。
这只小猫咪,呢喃着,似乎已经进入了半睡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