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眯着眼睛挑眉,很喜欢看见她的骄傲被他一寸寸碾碎,在他面前低头如丧家之犬的样子。
怎么样都行?什么都愿意做吗?
是!
司庭好整以暇:这样吧。公司晚上有个客户要招待,你就去陪我这个客户喝酒。
林笙歌猛然竖起了全身的刺,那眼里带着痛恨,也有嘲讽,司庭,你让我去陪酒?
司庭冲她冷笑,怎么,不是要回孩子吗?这点事情都做不到?
林笙歌咬碎血肉往肚里吞。眼睛就如同枯朽的黑洞,能把一切吞没,化为虚无。
你真贱!
再怎么说他们也做了五年夫妻,把自己前妻送别的男人作践,他的确是够恨她。
司庭猛地站起来就掐住了林笙歌的脖子,脸上挂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林笙歌,五年前我就该掐死你了,留你一条贱命,从监狱里出来,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吗?
林笙歌不答,只冷笑。
司庭在她冰冷目光的注视下,面色越加冰寒。
他笑得无比残忍:好啊,我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林笙歌,你想跟我玩?我玩死你!
他就是要将她狠狠羞辱践踏到底,就是要看她卑微求他的样子。
晚上九点,纸迷金醉的会所包厢里,花枝招展的女人陪在几个男人身边,调笑。
林笙歌站在包厢中间,任由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司庭坐在一角,交架双腿,一抹阴冷的笑容挂在嘴角。
这女人给你们,随你们怎么玩。
男人们哄笑调戏。
哇,这妞不错。
正点。
小姐,过来。
林笙歌没有躲闪,抬起头大大方方。
司庭要羞辱她,这就是他的目的。
一个男人将林笙歌一把拉过来直接抱怀里。
林笙歌忍着恶心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