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一辈子的痛,他又怎么忍心告诉她。
更何况,他自己也是有私心的。
就在两人沉默间,沈欢喜突然从两人跟前的墙角后钻了出来,夺过陆之初的酒道;原来你们在这,哼,喝酒也不叫我,两个小气鬼。
陆之初看着沈欢喜仰头一口吞掉了半杯红酒,无奈摇摇头,可语气却十分宠溺道:欢喜,这里这么高,很危险,你先下去,我和你安安姐一会儿就下来陪你玩。
陆之初说完叫了几声张嫂,张嫂正四处找不到沈欢喜,闻言吓得赶紧连哄带骗把沈欢喜给弄去了楼下。
颜可莘笑着看沈欢喜像个孩子一样不依不饶的离开,道:之初,妹妹的病还是没有进展吗?
陆之初迟疑数秒,还是微微摇了摇头。
那年,陆之初带走的除了颜可莘还有沈欢喜。待颜可莘醒来,他便告诉她,说沈欢喜是他的妹妹。
这些年,他也的确将沈欢喜当亲人一样照看,只有她的病
不是治不好,是陆之初不敢治好。
若是让沈欢喜清醒过来,她一定会记起自己曾对颜可莘做的事情,现在一家人和和满满。
又何必回到过去,去舔舐那些遥远又难以言说的痛苦。
况且,他们之间只要有一人记起来,就会打破现在的平静。他和颜可莘的婚事也很可能出现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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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楠祁被带去警局问了几句话便出来了。
回到酒店,薛楠祁让李特助找到了颜可莘现在的电话。
安静的总统套房里,一段悦耳的电话铃声响起,过了十几秒,被女人优美的声音替代:喂,你哪位?
薛楠祁有些小鹿乱撞,就像和初恋对象通话一般,压得住声音,却压不住喜悦,道:是我。
你是?电话里颜可莘思索了一会,突然变了声线道:对不起,你打错了。
很显然,她是听出了薛楠祁的声音。
薛楠祁再打,她再挂。最后干脆直接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