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衣衫洗的发白的少年站出来,毫不畏惧的指责地痞的行为,同时又扶着老太太小心翼翼的过去。
地痞哪能忍受这种挑畔,逮着小少爷就要动手。
肖玉涯立即出手,从后面揪住地痞的衣领子跟拎小鸡仔一样甩了出去。
“滚丨“她一声冷喝,那几个地痞看到是陆十八,赶紧将脏话吞了回去爬起来就跑了。
这几个地痞不是别人,正是上次闹事被肖玉涯修理过的那几个。
”姐姐,谢谢你。“肖玉涯揉揉那几个少年的头发,表扬他们:”你们做的很好。“”不,是先生教的好,杨先生说了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所以,我们做好事不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让自己远离祸端。“哟,杨先生教的不错啊。
肖玉涯对自己贯彻的教育方针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至少,恶人岛的恶正在慢慢弱化,稀释。
可惜,肖玉涯的这份好心情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因为她一回家就看到了搭在陆府大门口的戏台,而戏台上正在演着一出戏。
演的是一个女人因为不甘忍受丈夫的冷落,跟别的男人珠胎暗结,十月怀胎生下孩子后就让自己的丈夫喜当爹。
后来女人怕孩子的身世揭露始终倍受煎熬,于是在把接生婆封口后,自己也暴毙了。
戏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下面的观众也都看的津津有味。
看这台词和表演力度,应该练了不少时间了。
肖玉涯一眼就看到了戏台上最中间的位置坐着一个人,那人青衫折扇,端的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气度比陆府正儿八经的少爷都强。
他闭着眼一边听,还一边跟着哼,一副很闲适的模样。
肖玉涯走过去,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谢允!“谢允缓缓睁开眼睛,毫无意外的看着肖玉涯,深邃的黑眸含着饶有趣味的笑意,不紧不慢的说道:”陆十八,请坐,戏还没唱完呢。“肖玉涯冷冷一笑,坐在他身边那个早就给她准备好的位置上。
”缩头乌龟,舍得出来了?我爹走的时候没把你带走很遗憾吧。““陆十八,你不妨告诉我,你是怎么跟大夫人串通的?我实在太好奇你以前那么胆小的一个人,现在却敢玩的这么大,实在让谢某佩服啊!”
肖玉涯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茶,笑眯眯道:“你要是跪下来,喊声姐,我可能考虑告诉你。““让我下跪?陆十八,你是不是口气太大了点?”
谢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告的冷厉。
“谢允,你以后会庆幸我现在只是让你下跪而已。”
纵然冷静如谢允也被肖玉涯这番狂妄的话给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