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厨根本没有路通往隔壁的院子,那小二是怎么进去的?
肖玉涯看了眼墙壁的高度,准备翻墙。
欣乐立即拦住了她:“姐,别冲动,那小二要是嘴硬,你大白天的把人给打了,那多难看啊,等晚上咱们再来个大的!”
肖玉涯看着他两眼冒绿光的样子,这家伙也会憋坏水了?
也好,大白天动静容易闹大。
一人一炁,坐在没人的角落,静静的等了片刻,直到一盏茶后,那小廝又出来了,搭着块毛巾乐呵呵的出去干活了。
肖玉涯跟欣乐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翻墙过院。
这座园中园非常小,几步就能走完,建造的十分隐蔽。
院子里有个小房子,单开门。
门锁紧紧关着。
肖玉涯掏出一根铁丝对着锁眼钻了几下,锁扣就咔哒开了。
她推开门,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愣住了。
小小的房间里居然挂满了画。
而画上之人就是那透明容器里的男人。
只不过画上的他还是满头黑发!
在屋子的正中间有个供台,台子上放着一个小香炉,炉里点着香,香炉前供奉的不是水果点心,而是一把琴。
刚才的小廝绝不是一个会风雅弹琴的人。
肖玉涯走过去,轻轻拨了一下,琴弦发出的声音醇厚悦儿,有点年头了。
估摸着是那画中男子的遗物。
一个成天笑嘻嘻跑堂的小廝怎么会供奉这样一个美如谪仙的男人?
还有槐树林那口透明容器,也是这小廝弄的?
那么,这个画上的男人是不是就是无心炁呢?
“姐,你看傻了?虽然这男人长的是不错,但是跟高大英俊,潇洒倜傥的我比还是差了点。“肖玉涯扭头:“差了点什么?”
欣乐得意的在空中飞了两圈。
“你看,大家都死了可我还能这样存在着,这个倒霉蛋只能躺透明容器里,你说多无聊啊!”
欣乐还以为肖玉涯会夸自己几句。
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低头一看,肖玉涯竟然眯着眼睛,像是正在酝酿坏主意的狐狸。
“姐,你在想啥呢?”
“我在想,这个男人既然死了,怎么会没有魂魄?有没有可能,他的魂魄就是无心炁?”肖玉涯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些画上。
欣乐一愣,眼里一抹诧异一闪而逝。
很快又笑嘻嘻道:“怎么可能,有后人供奉的炁基本上都重生去了。你说的那个无心炁肯定是别人啦!”
肖玉涯没理他,她又原路翻身出了院子。
去柜台赎回了自己的公鸡和黑狗,出了茶馆找地方落脚。
等到了天黑,她来到了茶馆外的大树下,看到小廝换了身衣服出来了,一个人咄咄咄的往前面走。
肖玉涯不紧不慢的跟上去。
等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她手中麻袋一套,直接扛起就跑。
1论2小廝在麻袋里又挣扎又闹的:“放我出去,出去,救命啊!”
“别叫,再叫我就嘿嘿嘿了!”
听到是个女人的声音,小廝更害怕了带着哭腔道:“我娘只让我小心男人,没告诉我女人也要小心啊!”
肖玉涯跑的飞快,直接将麻袋扛到了欣乐家那破出天际的祖宅里。
欣乐蒙着脸,贼兮兮的探出半个头看着扔到地上的麻袋:“老大,要不要敲一棍子!”肖玉涯纳闷的看着他这副打家劫舍的打扮:“你这是准备转行当炁界土匪?”
“不是啊,我只是想要配合你一下,毕竟掳人这事我也第一次干,有点激动。”
“你把他敲晕了,接下来你让我怎么问话,问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