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灵暗自欢喜,帅哥是想了解她吗,没有,普通工薪家庭,有什么事吗?
那这些衣服可不像你能消费得起的,涂陶随手捡起一件,这好像是今年定制新款,限量发售,一件下来将近四万多了。
这这于灵哪里敢说这是她偷的涂欢的,只得结巴起来。
这些都是我的。涂欢沉静地陈述。
听你的语气,你是把欢欢当你的佣人使唤?涂陶脸上笑的漫不经心,眼里却溢满怒火,是谁给的你胆子,嗯?
于灵脸白了,却咬死了不松口:是她自己愿意做事,关我什么事啊,我又没有命令她做,是她自愿的,能怪得了谁?
有个每天都重病在床,但是能吃能喝的室友,想不做也不行啊。涂欢慢悠悠地道。
涂陶抬了抬下巴,:这倒是有理,照顾残疾人同学自然是应当的,欢欢做得很好。
于灵看着涂陶笑眯眯的模样,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不敢说话了。
但是嘛,残疾人就要有残疾人的样子,躺在床上玩手机像什么样,涂陶闭着眼揉了揉眉心,露出一个堪称残忍的笑容,轮椅,才是你应有的归宿。
二表哥,不要闹太大。涂欢瞟了一眼脸色惨白的于灵,轻笑一声,看着进到寝室的摩拳擦掌准备动手的几个手下,转身出了寝室。
刚关上门,转身涂欢就一头撞在了一个人胸口。
哎涂欢捂着鼻子后退几步,抬头看向来人,疼的浅茶色的眼里全是眼泪,怎么是你?
席思远无语地看着涂欢,怎么到哪都能遇见这个女人,你怎么会在这?
几次三番和涂家的嫡孙女儿撞见,席思远并不相信这是巧合,这要么是涂家的授意,要么是缘。
席思远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也不相信缘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是我的学校,我回校上课,有什么问题吗?涂欢转念一想,戏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故意跟着你吧?
细瘦的少女在明媚的春光里抬起头,浅茶色的眼里还有水光氤氲,嘴角却已经勾起不屑的弧度。
没有的事席思远心头一烫,不自在地扭开头。
我回答了你的问题,那现在该你了。涂欢抓起他的衣领,你说说,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有意思。
席思远心想。
不愧是涂家的嫡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见了他都会因他强悍的气势畏畏缩缩,踌躇不前,涂欢身材娇小,不但不瑟缩畏退,还敢大胆地伸手抓起他胸口的衣服,一字一顿地质问他。
心里这样想着,席思远的眼睛竟然盯着涂欢因为抓他的衣领而靠近的脸出了神:蛾眉轻蹙,一双浅茶色的杏眼圆圆地瞪向他,略带些茶金色的瞳仁里也满满当当地映出他的脸,小巧的俏鼻,肉粉色的唇瓣紧抿,白皙的小脸蛋因为恼怒而飘出一层薄红,更显得几分生动自然。
如果她的眼里能一直都倒映着我的身影,那倒也不错。
回答我,嗯?涂欢挑眉,这个男人眼带打量地盯着她的脸看了这么久还不移眼,也不回答她的问题,真是恬不知耻,不懂礼貌。
这是我的母校,我回来探望一下我曾经的老师,怎么了?席思远被她这一句一震,这才回过神来,抿了抿嘴,临时胡编乱造了一个理由,他来这个学校其实是执行家族里的一个任务,顺便找这个学校里的席家线人查一下一些事情,却刚好碰见涂欢也在这所学校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