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稚嫩柔弱的哭泣声撕扯着薛若云的心,瞬间,她爆发出惊人力气,挣脱两个医生,朝手术台冲去。
但没等她靠近手术台,又被那个男医生追上来重重一耳光,扇得跌跌撞撞摔了出去。
朵朵,薛若云鼻口流血,撑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只能大声道:你们这些恶棍,快放了我女儿,不然我马上报警!
呵呵,报警?有什么用!
院长冷笑一声,嚣张地道:在南州,方家就是王法!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救这小丫头!
给我看好这个贱人,要是坏了方家的事,小心连你们一块被收拾!
两名强壮的男医生急忙冲上去,牢牢抓住薛若云。
薛若云被死死按在冰冷的地板上,用尽力气都无法挣脱,只能苦苦哀求:求求你们,放了我女儿,求你们了,她只是个无辜的孩子
没人回应薛若云,她无助地痛哭着,绝望地看着这些毫无人性的医生对女儿下手。
突然,轰一响,厚重铅门应声而倒,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冲进了手术室。
按着薛若云的两个男医生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来人一把揪住头发,嘭一下,两个脑袋重重撞在一起。
两人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软软倒在地上。鲜血顺着两人眼角耳朵流了出来,样子挺渗人。
秦天,是你么?薛若云失声惊呼。
是我。秦天扶起薛若云,见她红肿的脸颊和嘴角挂着的血丝,满眼歉疚。
薛若云确定眼前熟悉的脸庞就是自己丈夫秦天,顾不上问他怎么会从狱中出来了,急忙喊道:快,快救女儿,他们要挖朵朵的心!
一幅让秦天目眦欲裂的画面映入眼帘。
一个瘦小柔弱的女孩静静躺在手术台上,口鼻上压着个透明面罩,身上插着好几根管子,被皮带勒住的手脚一片青紫,细细的小胳膊上戳着根注射了一半麻药的针筒。
小女孩双眼紧闭,眉头深蹙,脸上挂满泪痕,精致的五官都绞在了一起。
显然,女孩遭受了极大痛苦。
你们,竟敢切我女儿的器官?秦天眼中燃烧着无边怒火。
是又怎么样?院长冷哼一声,满脸嚣张地道:知道这里是谁家的地盘吗?敢来闹事,你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都该死!
秦天怒声暴喝,扑向手术台。
愣着干嘛?都给劳资上啊!
院长一声嚷嚷,手术台边几个医生也朝秦天冲过来。
看到女儿被捆在手术台上可怜无助的模样,秦天满腔怒火更是无法遏制,下手毫不留情。
一拳,砸在一人胸口,那人的胸骨立刻整个塌陷了下去,哼都没哼一声就扑倒在地。
一脚,踹中一人膝盖,随着令人牙酥的咯一声,那人一条腿反折了过来,没等他嚎出声,又被秦天一拳打飞了出去。
转眼间,几个医生全都趴下了,要么七窍流血,要么身体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眼见是活不成了。
院长吓得脸色煞白,还色厉内荏地嚷嚷:你死定了!敢在,
没等他话说完,秦天已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腮帮子上。
咔嚓的骨骼碎裂声,院长的脸一下就反转到后背,接着整个人横飞了出去,跌落在墙角,没了动静。
薛若云眼中只有女儿,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切,她扑到手术台前,用颤抖的双手抚摸着朵朵脸颊,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朵朵,你没事吧?不要吓妈妈!
秦天走上前,利落地解开女儿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轻声道:朵朵没事,是麻药的作用。
妈妈,我好害怕。朵朵睁开了眼睛,但神色有些恍惚,确实是麻药开始起作用了。
乖女儿不怕,你快看,爸爸来救你了!薛若云忙道。
朵朵看向秦天,怯怯地问:你是爸爸么?
乖女儿,我是爸爸。一滴泪从秦天眼角潸然滑落。
爸爸!朵朵迷蒙的眼中突然迸发出神采,甜甜笑道:太好了,爸爸来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