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位九千岁大人手里有一块儿代表着他身份的腰牌,想不到这块腰牌早就到了萧云疏的手里。
要说这位大人,瞧不起宫中任何一个主子,他也未必就是真的由衷的敬服陛下,倒没想到对自家小郡主却有两份真情实意,连那样重要的腰牌都给了她。
方姑姑在后头跟着,总觉得自己太过多余,便往后退了好几步,将自己的身影藏了起来。
两人站在宫门口附近又说了些话,方姑姑倒在心中暗暗的想,怎么大人的轿辇还没过来接,悄悄探出头去一看,便发现这位九千岁大人的轿辇早就到了,只是这时候并未上前来,而是停在甬道之外的地儿,应当是等两位主子说完话。
这样想想,方姑姑心里便有些同情那些抬轿辇的厂卫了,只不过那些厂卫比起她来说还是要轻松两分,只需要静静的候着就是了,她还是要跟着,又谨防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这都快到夏日了,怎么还有老树开花?
瑞麟宫宫门口如此种种,旁的地儿一点也不知道。
玉侧妃这几天脾气极为暴躁,整天就是乱摔东西,比起从前来说,脾气又大了不少,伺候她的那些宫女们实在是苦不堪言。
这会儿又是因为一件小事,说是贴身伺候她的那个丫头给她梳髻,梳头的时候扯着她两根宝贵的头发了,挨了好几个嘴巴子,又被罚出去在外头跪着。
那小宫女神色蔫蔫的顶着
一张红肿的脸,在外头廊下跪着,远远的都还能听到玉侧妃宫中吵闹不休,传来好几声咒骂声,实在难听。
萧云疏这会儿已经送了宴容出去,想起来自己也有事要走,便喊人备上了轿子,往云孟二位侧妃的宫室走去。
经过玉侧妃宫门口的时候,也听到她在那儿怒吼的骂人声,萧云疏忍不住啧啧摇头:“太医怎么没劝玉侧妃心平静气,左不过就是这个月她便要生了,她还这般不控制脾气。”
没料她经过的时候,宫墙里头的萧悦正在墙的那一端,将她说的话听了个完全,忍不住骂道:“要你在这假惺惺的说什么好话?你这心中怕不是恨不得我母女俩去死!”
萧悦如今被禁足在宫中不得出去,她的性子本就小气狭隘,如今越发的尖酸刻薄,连装都懒得装了。
加上她毫不留情的抛弃伺候了自己十几年的忠仆,如今她身边伺候的宫女没一人同她一心,萧悦整日都觉得不舒坦,心中和玉侧妃一样,也是数不清的火气。
萧云疏笑了两声,没叫轿夫停下,只是隔着墙壁同萧悦扬声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这心里想的,从来就不挂在脸上,也不挂在嘴边说,妹妹倒是会读心术的,连我心里在想什么你都知道。”
“阴阳怪气,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我可没这个闲工夫在这儿同妹妹吵呢,妹妹真要有读心术,不如想想陛下心中
在想什么罢。”
萧云疏的轿子已经走远了,声音便显得有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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