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在说些话,就到了瑞麟宫的殿门
门口了。
萧夫人还不知道此事,毕竟消息还没有传回京城,宴容带着萧云疏与萧淮殷进宫的时候也十分秘密,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这会儿瑞麟宫之中一切正常,外头守着的大宫女瞧见轿辇过来,身边还陪着宴容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跳。
筱青从轿子后面探出了头,伸手去扶萧云疏。
萧云疏也作出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半依靠在筱青的身上,慢吞吞地往瑞麟宫之中走。
宴容有意提高了自己的嗓音,道:“郡主,陛下吩咐您这些日子好好保重身体,定然会给您讨个公道的。”
这一句话就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不论是瑞麟宫的人,还是在宫道上行走的别的宫室的宫人,心中都起了种种这样那样的心思,只不过强压下去,不让任何人察觉罢了。
萧云疏“虚弱”地应了一声,宴容便干净利落地带着元兴帝赐下的轿辇走了,瞧上去十分干净利落,似乎只是奉了元兴帝的命送萧云疏回瑞麟宫,并无别的意思一般。
而这个时候,正在瑞麟宫的内院之中绣花的萧夫人已经听到了消息,着急地丢下手里的绣棚跑了过来,一看萧云疏那病恹恹的模样,嗓音不由得提了起来:“我的囡囡,你这是怎么了!”
萧夫人一颗心皆在萧云疏的身上,一见自己这宝贝女儿脸色蜡黄,不知道是出宫遭了什么罪,这眼眶便红了,走到萧云疏的身边,亲自半扶半
抱地将萧云疏带回瑞麟宫之中。
很快,萧云疏与萧淮殷出宫上香却似乎遭人暗算、中了毒回宫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
许多宫人都瞧见了宴容奉元兴帝之命送萧云疏回宫,而萧淮殷宫室附近的宫人也说,瞧见淮殷公主躺着被人送了回来,生死不知,身后跟着一脸严肃的太医江大人。
这消息已经是板上钉钉,很快就传到了玉侧妃的宫里。
玉侧妃已经许久没有听到什么好消息了,听到这个消息,少有地畅快大笑起来:“她也有今天!这小蹄子就该死,年年出宫上香,怎么就她倒霉,可见她活该!就不应当将她身上的毒解开了,就该让这小蹄子被毒死才好。”
玉侧妃恶狠狠地说道,对萧云疏是满口的诅咒之语。
至于同样中毒的萧淮殷,似乎已经被玉侧妃抛到了脑后——她丝毫不在乎自己诅咒萧云疏便是连着中毒的萧淮殷一同诅咒了,毕竟在她眼中,萧淮殷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公主,她甚至连萧淮殷长什么模样都忘了。
玉侧妃大笑不已,她身边伺候的宫女连忙劝道:“娘娘悠着些,不必为了她们那些不相干的人动了情绪,娘娘好好地养胎,咱们娘娘的福分在后头呢,哪里是那几个出身低贱的人能比的?”
这宫女字里行间将瑞麟宫往死里踩,让玉侧妃心里快慰许多,连看这宫女的目光都变得温柔许多:“你倒是个会说话的,嘴
真甜,回头让公公给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