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雀儿听得脸红心跳,这就是自家夫人说的圆房了吧,果然好大声!
萧藏长臂一伸,大手按住梁苦儿的头,将她埋在鸳鸯枕上,堵住她的嘴。
梁苦儿双手扑棱棱的挣扎,奈何手段连人家衣袖也碰不到,活像一只傻鸭子。
“你叫什么!闭嘴!”萧藏不满极了,太刺耳了。
“唔。。伪君子。。色欲熏心。。唔。。放开我!”
萧藏冷晒:“你倒想的美,我只是在给你解毒,我对你没有兴趣,不要侮辱我。”
嘴好毒!
梁苦儿停止了无谓的挣扎,闷闷道:“你解了我的毒?”
记忆中的萧藏是个自幼体弱的病人,不是大夫啊!会解毒这么厉害的吗?
萧藏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凉凉的说道:“我只是驱赶了你的毒。”
梁苦儿头上一圈问号:“什么意思?”
萧藏好脾气的解释道:“就是说,毒还在体内。只不过原本都积蓄在内脏,现在被驱禁在了几处穴道。每三日需我以独特的手法针灸一次,否则将痛痒难耐而死。”
“。。。你为什么不帮我彻底解毒?”
话刚出口,梁苦儿就觉得自己问的好白痴,这变态还能为了什么!
果然,萧藏邪恶道:“为了让你不好过。你不好过,我就舒坦了。”
头上的手被收了回去,梁苦儿重获自由,扭头向后看去。
萧藏修长的手,优雅的在她背上拔除一根根细如毫毛的银针,赏心悦目。
为什么这个狠毒的人辣么好看!
梁苦儿迅速制定了求生策略——走路喘,身段软,话婉转,二皮脸。
总而言之,我弱小可怜无助又不要脸,求放过!
最后一根针被拔掉,梁苦儿牵着鸳鸯被的一角,顺势一卷将自己裹成了茧。
一拱一拱虫子般的坐起,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
轻咬着下唇小心翼翼的挤出一抹笑来,圆碌碌的杏眼立刻弯成了月牙,两个浅浅的梨涡都盛满了讨好,柔柔道:“相公医术高明,真是叫我钦佩不已!”
梁苦儿声音软软糯糯甜丝丝的,萧藏却并不买账,眉头一挑道:“你叫我什么?”
“相公!你不喜欢吗?那咱们换一个,夫君、爷、亲爱的,死鬼,你喜欢哪一个?”
萧藏诧异的看着梁苦儿,这女人真是虚伪狡诈,肉麻的话张口就来,挑眉道:“为了不与我做夫妻,你甚至服毒自尽,如此亲密的称呼我,岂不是难为你?”
梁苦儿叹了口气,委屈道:“相公我能嫁给你是三生有幸,哪会傻到服毒,是庸医误我!”
被那一声相公叫的抖了抖的萧藏握紧拳头,突然有想砸东西的冲动。
“咳,什么庸医?”他倒要看看她怎么把黑的说成白的。
梁苦儿被窝里的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挤出串串泪珠装模作样的哭诉:“我本来是想买。。买。。”
萧藏不耐的追问:“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