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我想要你，这辈子我都只要你。”陆少修低头看着她，无论过多久，无论经历过什么，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她全部笼罩，不给她任何胡思乱想的空隙，程曼青身心逐渐放空，只是本能地跟随着他的指引。

只有这一次，她想满足他，就当是对他们的这一场陈情旧爱的一次饯行吧。

以后的漫长岁月里，她也只能靠着这份念想聊度残生了。

所以她希望这念想越浓烈越好，最好能燃烧进她的骨髓里，化入她的灵魂，永不熄灭。

陆少修还不知道程曼青为什么会突然变得主动，不过，他就是喜欢看她取悦他的样子。

他对谁都肆无忌惮，唯独对程曼青总是患得患失，只有她讨好他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说你爱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离开我。”情到最深处，他还是想要她一个承诺。

哪怕是敷衍，他也愿意听。

程曼青其实并不擅长说谎，可偏偏对陆少修，她骗了他不止一次。

大概是因为，只有陆少修会毫无条件地相信她。

程曼青攀住他的脖子，一字一顿地说：“我以后都不会再离开你。”

每说一个字，都让她心如刀割。

再没有什么比对着心爱的人，却只能选择伤害他更残忍了。

可她真的赌不起，任何的一点节外生枝，都可能让她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