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病了?”江毓听到这个消息时,眯了眯眼,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是他治理了江南洪水,父皇正高兴时病,也不知道这一病,有几分真,几分假。
“是,昨天属下听闻皇后半夜高烧不退,一早醒来更为严重了。”
江毓扇了扇折扇,嗤笑一声,“太子被禁足多久了?”
阿缺想了想,答道,“算上今天,已经有十天了。”
江毓点点头,想来十天也够了,江彦该出来了,他若是不出来,他的好戏还没法子上演呢。
“备马车,去丞相府。”
阿缺转身正要走时,江毓叫住他,“算了,直接去醉花楼,通知明惠,找我来便是。”
他整日都流连在烟花场所,若是突然正经起来,怕是又要被人拿去说上几分,要烦得很。
“对了,三殿下,安宁郡主回宫了,此番有在宫中待上许久的架势。”
江毓挑挑眉,安宁郡主?那丫头不知又要做什么,回宫来,想必必定不是什么小事。
“不用备马车了,今日不去了,明日再说。”
许久不见那丫头,不知道兰花楼与醉花楼合并的生意,想的怎么样了。
“太医都来了吗?”
夏河回道,“昨日里,皇后便高烧不退,太医院来了许多太医,守了一整夜,今早才退烧,便让太医们都回去了,各宫还需要太子去请平安脉呢,这个时辰,怕是太医院没有什么人。”
白尘汐静默一会,吩咐下人,“去准备凉水,越凉越好,还有,去太医院借一些针灸的针。”
夏河顿了顿,白尘汐摸着皇后的脉象头也没回,“我师从胡太医,放心。皇后此番高烧不退,颇有感染风寒后又被惊吓的架势。”
夏河见白尘汐的说辞和昨日太医们说的差不多,便给了下人个眼色,叫她们赶紧去办。
白尘汐摸着脉象,眉头愈加紧了起来,看的一旁的夏河不由得担心,又不敢多问,怕影响了白尘汐诊断。
白尘汐诊断一番过后,心中有了答案,收回手,简单的处理了皇后额头上的帕子。
“郡主,皇后这是怎么了?”
白尘汐弄好一切后转头严肃的看着夏河,“皇后昨日可有什么异常?”
“高烧不退。”
白尘汐摇摇头,“我是说,在这之前,皇后很有可能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才会如此。”
夏河想到了昨日,皇后去祠堂焚香。
“娘娘,天色已经晚了,若是焚香礼佛,明日再去吧?”
皇后手心冒着冷汗,身体不曾轻易让人察觉的颤抖,“不,快来扶本宫,若是不去,我这心总是难安。”
最后夏河还是没能拦住皇后,到了祠堂,皇后让她一个人待在外面,一个人进去了。
皇后点了三炷香,对着佛像拜了又拜,嘴里还不停的在诵经,“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佛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