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昂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些问题,两三口吃完,喝了口水,钻进机甲舱内,现在他也不催了,刚吃饱,半个小时后在打,他看着时间,时间一到就走到了安宓面前。
安宓对面前的机甲感官还不错,现在她的脊骨也没那么痛了,指挥着机甲后退几步摆出防御姿势。
库里昂一看面前机甲默认了,他一个抱拳,然后就攻击上去。
库里昂的打法中规中矩,像是在试探,并逐步加强他的攻击力度。
最后一击,安宓转动着手中的残剑,指向面前的机甲舱,若是她的武器再长一些,就能把面前机甲手臂的控制枢纽削掉。
库里昂心惊,他只不过是分心了一秒就被人抓住了漏洞,就差一点机甲就报废了,他没有打算继续打下去的想法,直接按向淘汰的按钮跳出机甲舱。
安宓眯着眼看着自己记分牌上又多了一分。
“兄弟,打的畅快,你实力不凡,我还剩这些干粮,不嫌弃就留着吧。”库里昂顺着机甲的手臂跳到一旁的树干上,就把干粮放在那里,随即跳下机甲把机甲收回空间。
他这叫及时止损,顺便省了一笔机甲修理费。他漫步走在林间,把一块小红牌挂在自己身上,上面有定位,等一会儿就有老师过来接他出去。
安宓看他离开转身就走,没走多远又倒退回来,把树上的干粮拿走了,她不吃,但是出去后,可以找人帮忙还回去。
现在呢,要找另一个地方好好躲躲,这边的动静太大,说不定等一会儿就有人看热闹。
查古舍尔舍去了他的左手,也换得了自己的一时安宁,在欧亚瑟的有意控制下,他本身血肉里药丸的有效含量还不如他血液里的多。
查古舍尔失去了一只手,神色也愈发的阴沉,整个人笼罩在黑斗篷下,更是骇人。
而这,还是对待内人的,在外人面前,他瞬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我说,不就是抽点血,丢点东西嘛,一个大老爷们,不要这么斤斤计较。”欧亚瑟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即便是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他还是有些不适应面前这人时时刻刻放纵的冷气。
“喂,和你说话呢,好歹也算是你半个恩人吧。”欧亚瑟把头都怼到他面前了,某个人还是无动于衷。
“算了,服你了。”欧亚瑟本来也不喜说话,还没人搭腔,很快就没了兴趣。
欧亚瑟突然间皱了皱眉,掏出查古舍尔的药丸,他拿出工具刮了一点粉末出来,放进嘴里,只有那一瞬间的舒适眨眼间消逝。
他也就给自己尝尝甜头,在这个实验室内他必须警惕,生怕尿液会被有心人检测。
“行了,走吧。”欧亚瑟从他满是针孔的手臂上抽了半管血,就挥挥手让他走。
查古舍尔没有动,就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