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演示给你看，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友情提示，在测试喊停前，我不会给你喘息的机会。”

陶瑞尔手腕一动，凭空出现三道金光笔直飞向史蒂芬，因早有戒备，史蒂芬闪身避开，身后的轰然一声，金光落下处砸出三个篮球大小的石坑。

“等等，等等，我们说好的，这只是一场测试。”史蒂芬额角的汗一下子渗出来，

“左眼，右眼，咽喉。”

陶瑞尔莫名连说三个词，新的一轮攻击迅速展开，射击的轨迹恰恰是对准史蒂芬的双眼和咽喉。史蒂芬脚下变换四五次，左躲右闪的袍子被烧穿一个洞。

“等等！这也太…”

“舌头，心脏，前列腺。”

“谋杀啊！”

惨叫声响彻练武场，伴随着轰鸣声，一旁很给面子的拍手鼓励。

陶瑞尔学的狡猾了，在卡玛泰姬修行到一定境界，每个学员都会按照自身选择适合的武器。陶瑞尔身上流动的是精灵之血，天生的神箭手，原地不动便让对手满场乱窜。等对手气力丧尽或身负重伤，这时候陶瑞尔体力还是充沛的，上前收割，稳稳妥妥。

测试终止的声音宛如天籁，滴滴答答的汗水浸染头发与前襟，史蒂芬从鬼门关走一遭，对女人这种生物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时陶瑞尔却上前与史蒂芬握手，鼓励要继续练习，一定能得到古一的赏识，跻身至精英班。

“那些先不考虑，我想知道你和莫度谁比较强？”

这个问题陶瑞尔回答不上来，自己的水平几斤几两是知道的，莫度就不清楚了。她看向，示意这个问题由经验丰富的代课老师回答。

摸了摸下巴，看看史蒂芬又瞄瞄陶瑞尔，她说再修行三年五载，陶瑞尔应当能和大师兄级的莫度打成平手。

史蒂芬顿时双膝无力，一屁股坐在练武场。事后陶瑞尔责怪为什么要贬低自己，追上莫度根本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

“这不是在故意弱化你嘛，万一将来奇异博士看中你的能力要拉拢你怎么办？你真和他去打多玛姆，你有时间宝石吗？你有逆天改命的主角光环吗？”

陶瑞尔连连摇头，算了，老老实实修炼吧，估计好日子也没多久了。

无声远观数日，古一认为史蒂芬已经锻炼的差不多，能够与莫度一战。一声令下，下午的课暂停，全校师生围观这场友谊赛。图书馆管理员，食堂员工都来了。

众人不解新来的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要与导师级别的魔法师切磋，不担心被反切再挫骨扬灰吗。

“请二位发挥真实的水平。”

古一挥挥手，比赛开始的同时也端起茶杯，悠闲放松的状态众学员看不懂。嘉莉和陶瑞尔都为史蒂芬捏把汗，祈祷莫度下手有个分寸。

莫度在知道史蒂芬是受调-教过的根本不想放水，对这些信仰不同的外来者有着本能的抵触。法杖挥舞，凌厉的攻势中掺杂不容觉察的杀气。想要一击即中，可恨史蒂芬不知学的什么野路子，每每身体一扭或一退避过要害，千钧之力无法施展。

十次攻击一过，毫发无伤的史蒂芬获得全场的欢呼声。已经许久没有得到认可，史蒂芬眼眶发热，摇着颤抖的双手一一回应。

另一边的莫度自觉颜面扫地，怒吼一声，全场寂静。他说比赛仍未结束，请求古一允许自己与史蒂芬继续较量。

“同意。”古一点头。

冷笑，古一挑选继承人的方式真是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