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爱绝情丹频频发作,花无缺不得不回到移花宫找寻解毒之法。
先后拜见过邀月怜星两位师父,当离家游历数日的少年被家长问及在外有无结交狐媚子时,花无缺瞄了一眼邀月身后的壁花姑娘,面不改色撒谎自己一路走来认识的都是些男孩纸。
“出去一回长能耐了敢在我们跟前撒谎。”
怜星抢在邀月前头发难,训斥一通责令花无缺去禁室静思己过,反省期间任何人不得探监,更不许送饭送水。
待花无缺领罚下去,怜星用“我已经重罚了这孩子姐姐不要生气”的表情请邀月一起前往练功室。
“也罢。”邀月起身离坐,脸上看不出喜怒之色。
以为安全过关的怜星暗自给花芊使眼色,接收到讯息的花芊在两位顶头上司离开后转去厨房。
一碗粟米粥,一碟芙蓉糕,花芊把吃食摆在石桌上准备退下时被移花宫未来继承人叫住询问为何在此出现。
“被捉来的呗。”花芊坐了下来,看样子是打算和这位旧相识唠唠嗑。
花无缺点点头真的相信花芊的鬼话,想了想他说道:“找个机会我带你出宫。”
花芊一听立即摇头,直说移花宫包吃包住还包教武功,换个地方才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你是头一个赞这里好的。”花无缺浅浅一笑,曾经他也这样认为,可是现在不会了。
“难道你不喜欢这里?这里是你的家啊。”
花无缺长时间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小鱼儿还好么?”花芊转移话题。
提到这个人花无缺又笑起来,有些话不必说出口已经有了答案,滑不溜手的小鱼儿日子怎么会过的差呢。
“小鱼儿是不是常常骂我。”花芊摸了一块糕往嘴里填。
“那是以前的事了。”
“现在另结新欢了?”
“没有,只是吵架的对象换成了江姑娘。”
“你说的是玉燕,她爹认回她了吗?”
“江姑娘的私事我不太清楚。”
“那你清楚些什么?”
“我现在只知道你很记挂小鱼儿。”
花无缺惜字如金,这样的人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有时言辞会过于犀利,不是一般人可以招架得住的。但花芊不是常人,她的脸皮很厚。
花芊点头大方的承认,不过挂念也分很多种,她怀念的仅仅是那些压迫小鱼儿的快乐日子。
“当真这么简单?”花无缺难得精明一次。
“我若是喜欢一个人自然是掏心掏肺对他好,怎么会舍得戏弄他欺负他。不提那小子了,铁姑娘怎么样?你把她安置在哪儿?”
没料到花芊话题转的那么快,花无缺眉头一紧,暗自思量能不能实话相告。这么一思量的结果是不可遏制的想起铁心兰为自己流的眼泪,体内的断爱绝情丹登时发作。
起先花无缺痛的躬下腰很快蜷缩到地上,黄豆大的汗珠沿着已显狰狞的俊颜滴落进泥地中。尽管痛楚从五脏六腑弥漫至四肢百骸,花无缺倒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条小虫子还挺厉害的。”
花芊抠起牙缝里的糕屑,视满地扑腾来回的美男子于无物。
好半晌断爱绝情丹停止活动,此时花无缺已经被折腾的精疲力竭没有力气,想站起来都不能够,挣扎着靠在石凳颤巍巍的喘气。
“吃你的点心总要出点力。”
花芊嘀咕一句上前扶起花无缺,并且直接把人抱到石床上。如果到了这一步花芊就此退下,花无缺会很感激。
“你…”腰带被扯开,花无缺当即吓的花容失色,想推开身上的毛手却没有力气。
“出那么多汗不换衣服睡觉会生病的,不要害羞,我没当你是男人。”
花芊确实没把花无缺当成男人,把人家玉洁冰清的少年脱光光之后,她神情自若的抓来棉被一盖,然后卷起脏衣服走人根本不管花无缺。
翌日一早,花芊带着洗干净的衣物和一碟芝麻酥偷偷来探监。无视花无缺愤怒的眼神,花芊说起这碟芝麻酥的来历。
早上移花宫的弟子例行出外巡逻,花芊溜达到镇子上收保护费,酒楼的老板为了感谢花芊对镇子的杰出贡献拿了一篮子糕点相送。花芊把所有的口味试吃了一遍,挑出最好吃的芝麻酥特地留给了花无缺。
“保护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