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办法可以压制，一是佛门的清心寡欲咒。”

“而除了佛门的清心寡欲咒之外，唯一可行的就是这位少女天团之主，莉莉·艾尔米娜。”

听到这番话，方天不由得想起了林落落的那份绝密档案。

档案里也提到了频率。

难道真如档案上所说的那样，世间一切声音的根本，都在于频率的高低？

所以佛门清心寡欲咒能用莉莉·艾尔米娜的音乐来代替，就因为有着相同的频率？

靠，怎么又是这个问题？

究竟是低层级源于高层级，还是高层级源于低层级？

大千世界诸多相似，究其源头谁能说得清楚？

方天头疼。

太特么玄奥了，他就不适合去想这些问题。

“你昨晚在地宫究竟遇到了什么？”前面，夜莺突然问了一句。

这个话题自然早就有人问过了，但方天牢记虬龙的叮嘱，因其体内百万龙脉事关重大，所以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句，包括陈诗琪千瞳徐涟漪这几位在帝魔神传承有着秩序连接的人。

“没，没什么。”所以方天的回答还是这句。

夜莺回头瞥他一眼，目光闪灭，微笑：“知道你缄口不言肯定有其原因，我也能猜到必然跟虬龙有关系，昨晚虬龙现世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当然，其他很多人也是一样。”

“所以你要瞒是瞒不住的，以后对你提及这个问题的人只会一个接着一个，源源不断越来越多。”

“即便你不说，你身边人难免会各种揣测，揣测之下难免走漏风声，一传十十传百，全天下那么多人，早晚把你的事情给猜个八九不离十。”

“所以……”

“想要龙脉就直说，夜莺你这个十兵王之首也太虚伪了。”方晓婉一针见血直接把夜莺给拆穿了。

方天愣住，我去，费这么多话居然是想要龙脉？

尼玛他居然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