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嫣然轻轻地扣住他的手,如果那个人是我们的朋友,那么在必要的时候,他一定会表明身份的,但如果他不愿意说,难道你要去强求吗?
魏非白闻言苦涩地笑笑,摇摇头,算了,不想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宁府那档子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搞得,哪那儿的事情都不安分。
锦绣才刚刚回到宁府,意外地碰上了宁初莲。
这么晚了,你怎么从外面进来?宁初莲眼见着锦绣从门外走进来,便追问道。
锦绣连忙上前福了福身,道,二小姐。却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宁初莲果然没有因为她的这一声礼而忘记自己的目的。
我只是闲的没事,所以出去走了走,锦绣自然是不会暴露自己的,不知道二小姐是有什么吩咐吗?
闲着没事?出去走走?我说,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是那丫头的贴身丫鬟,就高人一等吗?我告诉你,宁府里从来都不养闲人。既然是你家主子把你差遣回来的,那你闲着就还是我们宁府的丫头,别想着过少爷小姐的逍遥日子,你是个丫头,是来干活的,不是来享受的。
丢下了这句话,宁初莲头也不抬地离开了。
锦绣一个人,默默地在夜色之中站了许久,宁府,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让自己留下来,只有她留下来了,才有能力去调查那些背后的事情。
锦绣深呼吸了好久,随即坚定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一早,很早她就被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见是大夫人房间里的丫头,她便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对方显然看她很是不爽,小姐吩咐了,这些东西全部都让你来处理。锦绣跟随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才发现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赫然多了一大堆待洗的衣物。
这是锦绣很是茫然。
你眼睛看不见吗?这些当然是衣服,你记得太阳下山之前,要把他们全部都洗干净。对方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锦绣无奈地抬头望了眼天色,天还没有大亮,甚至光线都是昏暗的。刚才看得到显然是因为她手里的那一盏灯。
看来,以后在宁府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锦绣不由得长叹一声,也罢,这些日子我也不是没有过过,虽说先前因为小姐的缘故,日子好过了不少。但终究现在这个架势也不是很难接受,不过就是洗衣服而已,我洗就是了。锦绣自我安慰着,开始她一天的洗衣大工程。
你真的要离开吗?城门边,赫连城和赫连幽并肩而立。
我不太放心,我必须要回去看看。赫连幽说道。
其实我是不想要让你走的,你身上的伤都还没有好利索,就这么走掉,我怕你会出事。
但终究,赫连城还是拗不过他,只好放他去了。
等到看着赫连幽走远了,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的内力全部散尽。也不知道他此去风隐堡会遇上些什么。
赫连城考虑了片刻之后,终究还是决定先回去和老夫人说一声,然后亲自追随而去,赫连幽是他好容易才救回来的,怎么可能眼看着他再出事?
而另外一边,也有个人正急急忙忙地赶到赫连将军府,却不想竟然在门口就遇上了赫连城。
你怎么在这儿?
你去哪儿了?
两个人因着意外彼此都放弃了称呼,很是直接地问道。
赫连城疑惑地解释道,刚刚送朋友去了?
他走了?魏非白下意识地问。赫连幽,他怎么可以走?
赫连城闻言有些茫然,你怎么知道他是谁?
果然是他。
魏非白已经不必再求证了,他一夜的转辗反侧,才终于大胆的猜测了一个结果,为了求证,才大早上的赶过来。
赫连城闻言,却是一脸的懊恼,他才嘱咐过我,一定不能让你们知道他的身份,他这才刚走,就暴露了。赫连城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