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赫连幽,之间赫连幽同样也是疑虑的表情。
赫连幽清楚的知道,黑寡妇的毒,连魏非白都无从下手,需要去请师傅。想必是极难解的。
但是短短一天,白宁夏却在一点点的恢复。这简直是无稽之谈。
难道
赫连幽想到伏毒教的那块令牌。难道和它有关。
白宁夏和伏毒教到底是什么关系?中毒之后神奇的自己恢复难道是和这个有关?
此刻的赫连幽有太多的疑问需要亲自问白宁夏,恐怕这些也就只有宁鸢儿能够回答了。
你先下去吧,你师傅一到京城立刻将他请过来。
好不容易知晓了师傅的去向,立刻飞鸽传书叫他回来,恐怕最快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是,属下告退。
等到魏非白离开之后,赫连幽坐到床上,轻轻的将宁鸢儿脸颊处的头发顺到耳朵后面,然后摸着白宁夏的脸庞,自言自语道。
宁儿,你睡的太久了。快点醒过来吧。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宁愿放弃这个计划,也不愿你受伤,不愿你受此苦。
想到宁鸢儿身上那错综复杂的关系,赫连幽又不免担心他们的未来。
他们是否会因为那些旁人而变得陌生、反目成仇,乃至相离。
想到这个如果,赫连幽不免忧心忡忡。
宁儿,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不会松开你的手。即使万劫不复,我也无怨无悔。
赫连幽的承诺是那么的坚定与有力,不管结果如何,他只知道,他不想再错过,不想再后悔。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赫连幽做不到这样,是自己的女人就要自己去守护,即使自己会被伤的体无完肤,也要拼命去保护。
自己的女人疼爱,只能枕着他的胳膊入睡,只能为他生儿育女,死也要葬在一起。
他就是这么霸道,爱情没有退让,只有一往无前。
她,宁鸢儿,注定是他赫连幽的女人。
宁鸢儿在床上又烫了一天,转天竟然奇迹的苏醒过来,着实把赫连幽和魏非白吓了一跳。
当然这件事,可能也就只有唯一的知情熠才会不感到惊奇吧。
宁鸢儿只感觉到浑身乏力,丝毫使不上劲,似乎四肢都不是自己的。吃力的想抬手,只是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
就这细小的动作,赫连幽正好看在眼里。
宁儿,宁儿,你醒了吗?赫连幽趴在窗前,捉急的观察着白宁夏。
宁鸢儿的眼球微微转动,眼球也跟之转动。片刻,眼眸间睁开了一条细缝。因周围的光线刺激,又不得不闭上,适应了好几下之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因乏力,视线有点模糊不清。
宁儿,宁儿,你醒了对不对,对不对。赫连幽惊喜的一把抱住了白宁夏。
宁鸢儿张口,虚弱的说:赫连幽
嗯,我在,我在。
你好吵。
扑哧,在一旁的魏非白一时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
此刻的赫连幽已经无暇顾及他了,只是关心刚刚苏醒过来的白宁夏。
渴不渴?饿不饿?吩咐奴才给你准备点吃食吧。
昏迷的这几天宁鸢儿都没有进食。
想喝粥,猪骨粥。
好。赫连幽满口答应,转身便向魏非白吩咐道:宁儿想喝粥,还不快去准备。
魏非白不敢相信的指着自己,我?我去煮粥?
对,就是你,还不快去,如若夫人不满意的话就做到夫人满意为止。
有些帐需要慢慢算,别以为刚才那一声嗤笑我没听到。还不逮着机会的治你。
迫于赫连幽的淫威,魏非白只好认命的去煮粥了。
我堂堂魏大爷落到如今田地的罪魁祸首便是,白宁夏。魏非白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让这个新过门的夫人好看。
虽然此刻的魏非白一副壮志凌云,信心十足的样子,殊不知,在今后的日子里,白宁夏简直就是成了他一生的噩梦。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此刻的魏大爷只有乖乖煮粥的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