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他道，“你把人鱼之泪还给我，我给你钱，当做报酬。”

倪漫缓缓环住肩膀，软软道：“还不了了，拿去换腿了。”

换腿？

商千晟又看向她的人鱼尾巴，“换了腿，那就把腿给我吧。”

倪漫：？

她不可置信，“你是变态吗？”

刚刚非要摸她的尾巴，现在又要她的腿？

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连忙道：“商千晟，我要变腿了，你转过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商千晟移开视线，转过身去，用肌理分明的背对着她，帮她把换洗的衣服递了过去。

“这就是有求必应？”商千晟问道。

倪漫咬了咬牙，“别回头啊，我警告你。”

商千晟反问道：“一条鱼有什么好看的？”

倪漫：“……”

你等着。

她换好裤子，扶着旁边想要从礁石上站起来，脚下踩到他刚刚脱下的衣服，差点倒下去。

商千晟伸出手，从她大腿那里横臂抱过，把她扶着站稳了。

他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嫌弃，“你怎么这么笨？”

笨？

倪漫站稳，伸出手掐了下他胳膊。

“再骂我小心我咬你。”

商千晟站起来，“鱼也会咬人吗？”

倪漫纠正道：“不是鱼，我是人鱼，是杂食性动物，再惹我，我给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