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钰的心猛然一跳,师父……
韩铭欺身而上,一点点吻过封钰的额头、鼻尖、脸颊,直至颈间,带起一阵阵的感觉,引得封钰浑身发颤。
“大人,皇上和公主来了。”
突然的一声禀报,打断了屋里的暧昧。
大人?封钰渐渐回神,猛地推开韩铭,定睛一看,先前那温温柔柔的师父,怎么变成了这个臭男人?
“怎么是你?!”这巨大的落差,令封钰难以接受。
韩铭原本就不爽被人打断,见封钰如此反应,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你以为是谁?”
“我……”封钰神色一暗,除了师父,还有谁?
韩铭见封钰不说话,直接捏住封钰的下巴,冷声道:“说,你把本大人当成了谁?”
“没有谁,我刚才脑子不清醒!”
“大人?”这时,那侍从又试探性的喊了声。
“喊什么?本大人耳朵没聋!”
韩铭冲门外一吼,吓得那随从噤了声。
随后,便听到皇帝南宫炎的声音:“国师在里头忙什么呢,连朕来了都没空出来?”
“肯定是跟那个下贱的舞姬在一起!皇兄,你快叫他出来。”
韩铭一脸不耐,松开手:“给本大人等着!”
封钰瘫坐在床上,神色落寞。回想刚才那片刻的温情,原来,只是一场空。原来,自己心里,一直都放不下师父。
这么多天了,刻意不去想,可对师父的思念,却是有增无减。那抹身影,一直在他心里。虽说师父这么对他,但如今气消了,似乎,也变得不那么介意了。
怎么办,好想回到阙仙山,好想待在师父身边。可是,要回去的话,情根就……
封钰抚着胸口,苦笑:如今这种境况,自己还看不开?有了情根又如何,每天承受着思念之苦,这种日子又好到哪里去?
仔细想想,师父说的确实没错,在圣灵山的时候,他虽然被拔了情根,忘了对师父动的情,但过得很开心,无忧无虑的,哪里有现在这么多痛苦?
相比于情根,师父在身边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何况,或许还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呢。
唉,自己当初是不是不应该赌气离开?封钰眼神一暗,他似乎,后悔了。
“国师大人,你这么厉害,又特意抱她回来,我才不信她死了!是不是在这屋里?我进去看看。”
“公主,我没必要骗你。那个舞姬中的是剧毒,我解不了,抱回来没多久便死了。何况,这是我的卧房,进去多有不便。”
“真死了?那怎么不见国师府的人将她的尸身送回陈大人府上?还有这房间,进去看看能有什么不便?国师大人不让本公主进去,本公主偏要进!”
外头,突然传来两人的说话声,看样子,南宫沁想进屋查看。
封钰正打算躲起来,怎料门被推开,南宫沁快步而来。
封钰急忙把被子一掀,遮住自己的白发尖耳。
“还说死了,不在那儿吗?”南宫沁气得直跺脚,上前拉扯封钰身上的被子,“你个贱女人,给我下来!”
“公主!”韩铭压着怒火挡在床边,眼神中透着一股冷意。
南宫沁见状,身体微微一颤,没由来的害怕。
“朕也想看看,这舞姬有何过人之处,能让不近女色的国师如此维护。”南宫炎淡笑着,缓和有些凝固的气氛。
“皇上,臣说过了,他并非那名舞姬。”
“哦?那是何人?能让国师如此紧张,莫非是国师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