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给陆尧打电话的时候,陆尧刚下班准备睡觉。
喂,老子刚脱裤子,什么事?
陆尧不耐烦地说。
那你最好现在把裤子穿上来我家
卧槽?什么事啊。
只听见电话传来了忙音。
我上辈子挖你家祖坟了?欠你的!
陆尧又怕吵醒太太,只能轻手轻脚地骂骂咧咧地起来穿裤子。
等到了蒋泽住处,看见他床上躺着一个衣服不整的年轻女孩时震惊了。
卧槽,兄弟,你玩大了吧,居然往家里带女人。
少废话,赶紧看看她。
陆尧也不好多说,走进了检察了一下女孩,又一震惊。
卧槽,兄弟,你玩这么大,还还用药人女孩不愿意,你也不该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吧。禽兽!
蒋泽眉头皱起。
陆尧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把她治好。
路尧知道不能再多说,他太了解这位发小的脾气,赶紧说道。
好的,好的。
路尧洗了手,看见蒋泽站在客厅。
兄弟,说说吧,怎么回事?
她怎么样了?
蒋泽就是有答非所问的本领,陆尧无奈地叹了口气。
被下了烈性春药,不过她够厉害,基本药效发作的时间已经过了,应该是靠物理降温解决的,我听李丛说她泡在浴缸里了,真是个倔强的女孩。给她打了镇定剂,现在睡着了,不过后半夜估计会反复发烧。你看着点,我留下药,到时候喂给她吃就好了。
嗯。
蒋泽半天才吱了一声。
陆尧正等着他说说他和这女孩的缘故,等了半天,也不见蒋泽说话。
最后等得都快睡着了,听蒋泽说了一句。
李丛,送他回去吧。
我去,蒋泽,不带你这么卸磨杀驴的吧!
陆医生,你累一晚上了,我送您。
李丛毕恭毕敬地说道。
陆尧也不好朝李丛发火,瞪了一眼蒋泽的背影,走了。
蒋泽站在夏忍冬床头,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小看这个女孩了,她看起来瘦弱,但是却又一股不服输的劲。
或许单纯上的伤害,已经不能伤害到她了。
想到蒋良,他把心底那一丝柔软忽视,我才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