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就是我负责引渡那些需要转世的亡灵的任务了。”亭甫深吸一口气,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他突然站起身,转身回到屋内,对背对着一安说道:“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今天就到这吧,你若是吃晚饭也不需要叫我了,回去吧。”
嘭——亭甫将门关了起来。
“干嘛呀,这么着急,天还没黑就着急把门关上,里面的房间我都翻遍了,整个屋子除了你亭甫之外,老娘我哪个都看过了。”一安从台阶上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后面的尘土,一蹦一跳地从台阶上离开。
感觉到一安已经离开了亭甫的竹苑,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因疼痛而渗出的密密一层汗水。
“怎么,你那么害怕她知道我的存在,竟然忍者噬心的剧痛那么久不吭声,直到她的离开。”一个诡异的声音从亭甫胸腔中传来。
“不是害怕她,作为师尊,我是在保护她。”亭甫拿着手帕擦了擦脖颈后滴落的汗,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的回复道。
“哦?保护?若是她知道有人对她的生活了解的那么清楚,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你,她还会感激你的保护吗?”那声音似乎严肃了起来,并不似刚刚那种空旷辽阔又略显诡异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急切的失去刚刚那么运筹帷幄的样子。
“我做的这些不需要她的感激,也不值得她感激什么。”亭甫盘坐在床边,调理着气息。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也敢不经许可就把自己的生平告诉那个小丫头,你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吗?”那人对于亭甫做的这件事情很是介怀。
“她不是什么小丫头,她是玉簟楼的楼主,我反而只是代理楼主。若是她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在下一定和对您一样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亭甫一边调理着气息,一边回复道。
“好一个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你竟然对她做的如此地步,她问你的生平你也敢毫无保留?我几次三番的提醒你不用再继续说下去,你竟然可以忍者噬心剧痛也没有违抗她半个字。”那人想起刚刚的场景,就气不打一处来。
“对您,我也会如此。”亭甫并没有那人歇斯底里地埋怨而认错,他平静地回复那人道。
“呵,你真的做到对她毫无保留的话,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那人似乎抓到她的把柄似的,把他的秘密拿捏在手里把玩。
“……”亭甫并没有做多余的解释,继续调理着气息,可是却因为刚刚那人的话,气息愈发混乱。
“别调理气息了,再调理气息你就走火入魔了。”那人继续拿亭甫开玩笑。
“……”亭甫深吸一口气,继续调理着气息,已经渐入佳境。
“又不说话了,嘁,还是那么无聊。”那人识趣的并再提及亭甫的事情。
“那你可以走了。”亭甫已经开始下逐客令了。
“哼,谁稀罕啊,提醒你一句,不要因为你对她毫无保留她就会收起对你的怀疑,只有我还存在,你就免不了被她误会。”那人临走前又拿一安的事情提醒亭甫。
“不劳烦你操心。”亭甫不耐烦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