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盖了,你放开我。感觉到一丝危险,我在他怀里挣扎。
他一只手就制住了我,将我压在了床上,感觉到他的唇落在我的耳侧,我浑身都本能的僵硬起来。
顾聿深,合同上写了,你不能跟我同床的。说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紧张都在颤抖。
是写了的,但是这是你主动的,是你先来撩拨我的,我要是拂了你的好意,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放屁,谁主动了,我那是来拿被子的,你快起来。
他非但不肯起来,在我肚子上揉捏着,我感觉皮肤随着他的动作都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颤抖起来。
顾聿深!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喊了啊!
喊吧,反正我们结婚了,大家以为你是情不自禁
我要被他的无赖举动给震惊了,他是不是拿准了我不敢喊了。
我张开嘴还未出声,就被他以唇封缄。
他的吻热烈又温柔,原本捶着他的手,在呼吸被夺走的时候,一点点失去了力气落在床上。
他的气息如同大海包围了我,我只觉得大脑都变得停止了运转,嗡嗡作响。
过了很久他松开了我,我听到彼此错乱的呼吸声,在这个夜里被无限放大。
他叹了一口气,将我搂在怀里,拉过被子拥着我,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经过那样激烈的亲吻,他竟然才发现我身上凉。
要不是你不给我被子,我能这么冷吗?
我挣了挣,没能从他怀里挣脱。
别闹了,我给你暖暖。
我们现在这样也太古怪了,他用怀抱帮我取暖,明明我感觉到他的情动,他又能神奇的在那个边缘及时悬崖勒马。
我该说他太能忍好呢,还是说自己没有魅力呢。
他的手按在我肚子上,这是生孩子的刀口吗?
我瞬间清醒了过来,嗯,是啊。
他又往旁边挪了挪,那这个呢?
嗯?那个吗?爸爸说说我出去玩的时候自己不小心摔在了石头上磕的。
这里怎么会磕到的?
我换了更舒服一点的姿势,不记得了,都那么久的事了,我当时伤口发炎,烧了好几天,不记得了。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我转头看他,问这个干什么?反正伤口早就好了,谁还会记得啊,再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是啊,忘了也好。
他手指绕着我的头发看着我,似乎还有话要说的样子,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再说。
我不知道他的心事,不知道他的过往。
可能他在意我过去的一段婚史,才能克制,谁知道呢。
但是他也没有松开我,始终是把我抱在怀里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