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青年护卫仰天大笑后捂着肚子指着纪薇薇大笑着说道:“嘻嘻……笑死我了,我听到了什么?这小裱砸居然说灭我们方家?你们凌天宗几斤几两?”
也不算算成自己值几斤几两。
一名护卫也是笑着嘲讽说道:“关键是她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状况,你是不是梦还没有做醒啊?”
一名三十多的护卫脸厉声说道:“我们方家传承数百年,仅仅是直系族人就过万,连旁系都算齐的话,更是族人遍布三府,就连南亭的太守看见我们方家也得低头,你们凌天宗算什么玩意?”
纪薇薇和几名凌天宗的弟子,听的有点目瞪口呆,这方家势力居然那么大吗?
他们的宗门凌天宗可没有办法让陵云府太守低头,反而凌天宗到是时常对陵云府太守低头。
“走吧!看他们情况什么都不了解,估计也是待在宗门夜郎自大习惯了!”几名护卫得意洋洋的大步离开牢房,剩下几名惊魂不定的云天宗弟子的互相对望这彼此!
张风逸躺在草皮上叹息一声,把几名呆住的凌天宗弟子惊醒了过来。
“师兄!方家势力真的那么大,那我们该怎么办?”几名护卫的话让纪薇薇有点惊慌失措。
张风逸一脸颓废幽幽说道:“看他们说的应该不假,我们也交过手仅仅是普通护卫居然都是入流好手,现在也只能等父亲拿银两赎了!唉……”
听着张风逸的话,几名凌天宗弟子都露出一脸苦涩!
方仙再看着眼前逐渐远去的树林,内心并没有什么感受,虽然刚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他也没有在意。
就算他知道了,那几个护卫说他们方家只是传承了百来年的家族,也不在意。
一些外人而已,怎么可能知道方家究竟有多大,他们方家只不过是停留在南亭府百来余年而已,他们家族的情况类似于游牧民族。
每次遇到不可抵抗的危险就会离开,让大多数的族人向一个方向撤退,而他们这一只却是主脉,他们这一族真正顶端力量的武道大师罡气境,超过了30之数。
可以说是周边数十个府内,除了武道金丹那种陆地神仙之外的最强者,没有之一。
而且还因为家族以前的武道金丹留下来的东西,他们也只能默认他们作为主脉了,是那种不能产生异心的想法。
那时候他不知道愿力就不太相信他们真的会听另一主脉,直到明白愿力之后,他才知道那些支脉究竟遭受着怎样的束缚。
但是也没他也没在意,罡气境的强者全部都在主脉,而且他们发展的资源获取渠道跟本不是向陵云府那只不过是顺路而已,他以前也看过陵云府的情报,这一个府城非常的穷。
旁边的人不知道他心里复杂着想着其他的事情,但是他们也有着自己的焦虑。
人与人之间的悲欢离合并不是共同的,就好像他们永远体会不到做一个大家族的族长是有多么便利,但是方仙也不会明白他们为自己的柴米油盐而奔波的劳累。
一天之后,方家庄园的后花园湖边,方仙正在晒太阳品茶,一边无意识的看着远方白云飘飘,听着旁边赵捕头滔滔不绝说着马屁之言。
是的!就是那个刘县令手下赵捕头,名字叫赵义天,今天赵捕头听说方仙回庄就屁颠颠跑了过来!
原来赵捕头自从那天逃得一命后,日子相当难过,刘县令死后,赵捕头就被县尉和县丞架空了,手下的副捕头捕快们也纷纷投靠了县尉和县丞,而与此同时县尉和县丞还商量准备如何治他的罪。
这让他惶惶不可终日,整天担惊受怕,每次都想好歹也是内息化气高手,来安慰自己大不了一走了之,但又放不下这些年攒的基业,这可是他大半生的积累啊!
人的一辈子有多少个大半生?
而且自己的几个妻妾怎么办?
一大群儿女怎么办?
每天不知道唉声叹气多少次……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啊!
至于奋力一搏,拼了?
别开玩笑了,不说衙门的内息化气高手有好几个,就是杭县的县兵就足以把自己围杀了。
这些天好在自己已经宣称投靠了方家,县尉和县丞才暂时不敢治他的罪,但是随着每天来到方家庄园都没有见到方仙,又传出了流言,因为只有他知道,方仙只是叫他来而已,并不是他真正投靠方家了。
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更加不安,直到今天终于见到了方仙,那别提多激动了!
“方家主真可是盖世英明啊!我赵义天愿意就此投靠方家,不对!是投靠您才对!您看如何?”
激动的说完这赵捕头单膝下跪,一脸忠心耿耿的样子望着方仙!
方仙终于把脑袋转了过来了,随着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说多久呢?”
顿了一会才神色一正说道:“你名字不错!赵义天!既然你投靠我的话,那么就给你一个供奉的身份!你看如何?”
赵义天心中一喜,脸色郑重说道:“属下愿意为家主,为方家效犬马之劳!”
方山挥挥手让赵义天起来,看见赵义亭起来后,方仙抿了一口茶又淡然说道:“既然担任我方家供奉,那自然不能再任县里捕头之职了,你找个时间写份声明书送去衙门吧!”
赵义天神情复杂的叹息说道:“其实文县令去了之后,本人就想离职了,可是身不由己啊!如今终于可以解脱了!”
方仙也不理会赵义天所说真假,反正叫赵义天来是让他去寻鬼物的,顺便利用他对付鬼物的经验,既然投靠自己也就给个供奉给他。
而且真正以他的实力,做一个供奉就算是难的,方家家大业大一般情况都是接近内气化息圆满才能做供奉,像现在表面出现的供奉都不算做真正的供奉,而且连他们都不知道的那一种。
方仙神色漠然说道:“你可知道,我找你来是干嘛吗?”
赵义天面色狐疑说道:“属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