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盈听得太医那番话,瞪圆了眼,正想质问自己的侍女怎么回事,可到底众人之下不好追问,只能按捺下来,静待事情的发展。
谁知一抬头,却恰巧对上了姜明月的视线,犹如吐着信子的蛇,阴冷怨毒,令人背脊发凉,只一瞬,便恢复如常,快到许秋盈都以为刚刚只是自己的错觉。
既然那瓶子里装的不是毒药,那么凶手便不是姜明月,事情似乎又陷入了僵局。
幼竹忽地一脸疑惑说道:咦,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只见见那姜明月的贴身宫女幼竹,忽地朝自己这边的方向走来,许秋盈察觉到了不对劲,一颗心越提越紧,谁知那幼竹竟直接走到了自己侍女身边,拽住她的手腕,问道:这是什么?只见那侍女手上也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那侍女吓得小脸煞白,双腿打颤,我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清歌不明白,方才怎么着都找不到的东西,怎么又忽地出现自己身上,她正打算趁乱没人注意她丢掉,却被逮了个正着。
清歌扑通一声跪下,说道: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皇后一见,也不同她废话,立马唤来太医,叫他去检查那玉瓶,太医检查过后,确认和花中的毒是同一种。
姜明月一双眸看向许秋盈,犹疑着说道:这婢女,本郡主记得是户部尚书千金的人吧?
意思不言而喻。
清歌已经被吓傻了,一个劲地在说着不是我,这个时候许秋盈到底年纪还小,在家里头也是众人宠着捧着的,又被宇文清保护得太好,那里见过这种场面,登时吓得大气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