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契上的的确确写着宋云彬的名字,莫非知锦是他妻子?”景寒宵接过地契看了一眼。
长思道:“知锦是寂安送来的女子,本应住在瑟禹王宫,那些信里也确实提及她住在挽月楼。怎会又出现在这里,再看她做的女工,似乎还有身孕。”
景寒宵攥着地契,又把这屋子由里到外看了一遍,正准备往里面走,却听见外面吵嚷起来:“方才两个不识趣的给老子滚出来,强闯民宅,咱们官老爷那里见。”
长思走出来,看见李春已经被压着跪在一边,剩下几个穿着官府衣着的衙役上来就压住景寒宵和长思:“天子脚下还敢犯上作乱,不要命的东西,跟我们走吧。”
原来是刚刚领了打的几个走狗去报了官,此时几个衙役来拿人了。
景寒宵把围着的几个人撩开,冷冷道:“跟你们走,但别动手动脚。”
那几个衙役被他吓得威风立减,连忙后退几步:“我看你们到了公堂上可还敢这么嚣张!赶紧走!”
李春见此,连忙冲过来:“官爷手下留情,此事与二位少侠无关。”
那衙役揪着他的领子,不耐烦道:“我看你是个不中用的东西不与你计较,莫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赶紧滚。”
说完这话,他扯了扯衣领,却没想到自己的领子突然就起了火,蹭着他肥厚的颈子烧起来。
长思大笑道:“人在做天在看,你们民脂民膏吃多了,也多少烧出点儿油来。”
那人疯狂地跳起来,其余的人皆又惊又惧,四处寻水。
景寒宵看着长思施法,摇了摇头,催促道:“我们还是先去见官把这件事办了,同他们几个没什么好啰嗦的。”
长思罢手,对着那满脸通红的汉子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