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挤在一堆人里看的李春也傻了,他开始分不清对错,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要干什么。
景寒宵把地契拿出来,突然拉过长思的手继续道:“我二人新婚不久,原打算到皇城附近买座小园子,打听得知亲戚宋氏有房产在此,便早已做了交易。没想到千里迢迢赶过来,却是遇见恶霸强占地皮,知府为虎作伥。这世道究竟是变了啊,当我二人年纪轻又是外乡人,便是好欺负?”
长思的手被他紧紧攥着,又听见他胡诌什么新婚燕尔的故事,脸下有些发烫。
身后的人又是一片唏嘘。
“原来真是他妻子,唉!”
“怎么这样没有眼光,你看那女子,脸上尽是些黑斑,也就身形还算不错,真是可惜了!”
长思原本别扭,但一听后面的人嘀咕,气不打一处来,便故意凑上去握紧景寒宵的手,软软道:“夫君我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不讲理。”
景寒宵闻言,几乎是石化在当场,他胸中烧起一团火,耳朵有些红。
他察觉出自己手心都快渗出一把汗,连忙强装镇定,继续道:“知府是父母官,原本应为百姓谋安康,如今却与地痞金主勾结,天见了也当降下罪罚。”
说完他又私底下使了灵力,那知府高堂前“明月清风,正义廉洁”的牌匾突然砸下来,把知府面前的高台砸了个粉碎。
民间的人讲究神旨,见此便觉得是上天的神灵在显灵,于是纷纷道:“神降天罚了,知府大人若是再执迷不悟,今夜就会暴毙吧。”
“那可说不准,他同贺老狗勾结多年,想必是两个人都要走霉运了。”
“人在做天在看,不然怎么说要常积德呢,你看他现在好了,惹怒神祇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知府颤抖着道:“住口!今日先退堂,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