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云有些抱歉:“那是蛊虫对于你们长明人独有的反应,因为你的身体灵力强,又有悲情可供吸食,如果死去那更是长久的寄存体。”
景寒宵听到此处转过身来把长思从头到脚又扫了一遍,回想长思近日的变化,于是又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怎么回事,欺负人欺负了十八年,全长明横行霸道第一人,怎么这种蛊虫单挑上你不放?”
“你好烦,我懒得跟你说。”
长思抬头看着高朗的天,默默地想,其实她这么多年一直执着追求的自由,不同烟云所求的所谓死亡一样么。她常常深陷于追求自由的执念里,最终沦为自由的奴隶。好比烟云寻求征服死亡的绝望,最终连死亡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悟了。”长思高深莫测地一笑,又转脸对一脸茫然的景寒宵道,“道友,你还是缺了些道行。”
景寒宵此人心高气傲,听见长思嘲讽自己道行浅,只觉得自己手里的剑按奈不住,想就地提点提点她。
长思看见他生气,更是心里开花,蹦到他身边道:“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啊,景公子长明人杰,还在意我这种小人随口开句玩笑么?那你心胸可就有点狭窄了,哎呀人无完人,果然人无完人。瑶瑟你说说,这世上到底哪里去寻脾气好长得俊又武艺高的男子哦!”
瑶瑟觉得她们少主又开启了日常作死模式,我自岿然不动地一语不发,免得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