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思探着脑袋进来,满脸尴尬与愧疚:“昨天我喝醉了?”
景寒宵低着头,也不看她:“少主千杯不醉。”
长思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自己昨日定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否则何以脸黑成这样。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搓搓手,脸堆出一个灿烂的笑:“我强暴你了?”
一语出而石破天惊,景寒宵一口豆浆全喷出来,长思连忙手忙脚乱拿了手巾来擦拭。
景寒宵夺过手巾:“我还没弱到能被你强暴的地步。”
长思讪讪点点,极为狗腿地给他夹了只煎饺:“那我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吗?”
景寒宵想到“我夫青衣”的事,心下思矁沈长思这东西狗得很,此时问出来难保其狡兔三窟金蝉脱壳,不如徐徐图之,抓个现形。
于是他扔了手巾,无所谓道:“是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
长思瞪大了眼。
“不过我没听懂,便把你打晕了。”
她这才缓了口气,觉得景寒宵不至于把自己当成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歧视:“打晕了好,应当的,应当的。”
她这反应却使景寒宵越发认定,沈长思已经坐实了私自结亲的罪名。他低头给自己的右手扣上皮护腕,眼神里露出一点打猎前闪现出的精光。
长思觉得后颈发凉,连忙道了一声慢慢吃,便跑去了花寻师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