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寻师咬着糖葫芦,把伞收了钻进晚天雪伞下:“哥你怎么这么死板,名号罢了,又没有血缘关系,这有什么。”
晚天雪愣了愣,把伞倾了些:“称号是世俗给定的,将来若有逾越,必会遭人唾骂。”
花寻师挑了挑眉,无所谓道:“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若是真心喜欢,何惧世俗冷眼?”
长思听两人辩论,觉得林景二人似乎已经成为众人公认的一对良人,她默默不语,低头看着鞋尖的泥水,不知为何有些窒息的感觉。
下雨天究竟是不好,江南水太多,待久了连思想都是黏答答的。
“我们赶紧走吧,这深秋一场雨一场寒,不如早点去宫里安置下来。”长思道。
晚天雪点头,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花寻师塞了颗糖葫芦,违和滑稽。
再说林景二人,早早到了客栈,可刚刚换完衣服,景寒宵便对林绾音道:“这次是月锦长老嘱咐我跟着沈长思,长老之名我不能不听,况且此次任务重大,我不放心沈长思一个人胡来。”
林绾音听到这话,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看着她的哥哥:“你不放心她,她能有什么事?是我毫无灵力,受人欺侮,你为什么却想着她?”
“绾音,你本来就不该偷跑出来。”景寒宵道。
林绾音抱住景寒宵哭起来:“哥哥我是太想你了,我不想一个人待在长明,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景寒宵努力从她的手臂里挣脱出来,尽力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些:“绾音,你现在大了,总是同我搂搂抱抱,这像什么话,快坐好。”
林绾音道:“哥哥你嫌弃我?”
“当然不是嫌弃,只是你毕竟是女孩子,将来也要寻一个夫君,现在这样算什么?”
林绾音泪水涟涟:“哥哥你不是不知道我心里想着什么,我才不要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