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宵看向瑶瑟:“那你呢?”
瑶瑟哭到:“我灵力本就低微,况且少主的身体,我不但救不了她,反而会被反噬。”
“天快亮了,你出去看看有没有止疼止血的药。”景寒宵在这间屋子上布了一道结界,“我还没有查清这香气究竟从何而来,不敢贸然出去,劳烦你了。”
瑶瑟连忙点头,对长思道:“少主你再忍忍,我马上就回来。”
屋里剩下景寒宵和长思两个人,她痛到没时间尴尬,手臂上的伤口被她扯得向外翻卷,皮开肉绽,脖子到锁骨处更是被划开一大片,触目惊心。
景寒宵看在眼里,觉得匪夷所思,又因为她痛得厉害,于是把手伸出来道:“你要不咬我吧,说不定就没那么疼了。”
长思额头上全是汗,她虚弱得推开他的手:“你当我生孩子吗?”
“可这样究竟不是办法。”景寒宵站起来,左右走了两步。
长思见他着急,心里有些宽慰:“你别急了,我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我就是有点想睡觉,好困……”
想睡?血流太多了吧。景寒宵把她拉起来:“不能睡!”
这一拉,扯到全身的伤,痛得长思直接哼起来。她心里对景寒宵的一点好感瞬间消耗殆尽,但是已经无力吐槽。
“好疼啊,你要不说说话,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
景寒宵愣住,他从来没和沈长思说过太多话,永远三句不到就吵,此时让他对着她说话,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但他还是尽力说了,挑了一句刚刚听到的问:“谢青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