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看就看嘛,不就是洗澡,再说景寒宵身材这么好,不看白不看,又不是我吃亏。
她心一横,终于下定决心转身往外走,结果眼光往浴桶那里飘的时候却发现桶里已经没人了,她觉得奇怪,把头扭回来,却看见景寒宵已经穿好衣服站在自己身后。
发梢还在往下滴水,把浅青的衣服滴成墨色。
长思在心里惊叹了一声,觉得他真是好看,像是天上来的谪仙,让人看了挪不开眼。
他走上前把门关上,长思站在他面前,突然心跳得像鼓。
“你找我干什么?”他低声问道。
夜里安静,长思靠他很近,闻到他身上才沐浴后的清淡的香味,她磕巴道:“我就是……就是想说……啊啾!”紧张使她打了个喷嚏,景寒宵笑起来,拉着她往床边走,长思紧张到心都提在嗓子眼,可是手脚却特别听话,不反抗不挣扎,乖乖跟着他走。
他要干嘛?长思心里残存的一点清明意识在咆哮。
原来是床边的桌子上有一壶热茶,长思放了心,又把目光放到他倒茶的背影上,他头发散着,以前没有留意,今日才发现原来很长。他藏起来的灵石现在又回到了额前,整个个人熠熠生辉像神仙。
长思确信自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也没有这么心乱过。
景寒宵把热茶降了降温,递过来:“天气转凉,小心别着了风寒。”
长思接过,道:“你不是说过,咱们长明人的体质强,少层皮大失血啥的三天都能恢复,这风寒还带怕的吗?”
“尽管这样,那闹毛病的苦总还得自己去挨。”他手圈了个灵咒,把周围布了个结界然后道,“说说吧,这么晚找我就是为了看我洗澡?”
长思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脸红成一个番茄:“当然不是,我是为了容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