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克斯笑了一笑后,便是拍了拍范毅洲的肩膀,作出一个“嘘”的表情来。
范毅洲“哦”的应了一声后,这才连连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知道了。”
当此时,何泰安的人已经发觉这里有些不对劲儿。
按道理说,风吹草动那是正常现象。但是这一块的草,被几个人压着,所以没有动。他拿着手枪,一步步靠近了过来。
但是还没有完全接近,他走着走着,就落入了一个坑里。坠落之后,他便是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因为被下面削尖的竹筒给活活刺死了。
“你们什么时候布下的陷阱?”范毅洲低声问道。
久舞又是那冷若冰霜的样子,道:“现在教你第一点,别人做的事儿你最好八步摇问也不要知道。因为知道太多总是对你没有好处。”
说罢,久舞便是忽然从地上猛地爬起身来,在站起身的同时,她还从自己腰间那两个枪囊里取出了两把手枪。
一转身,长发一物,她将手一举,这两颗子弹立即射中两人,从两人的脑颅直接穿过去。
天敌他们随后才发觉有人来到这里,急忙站起身来。
范毅洲看着死去的两个人,不由得慌张了起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人在这里?”
“让你别废话!”说罢,久舞便是用手中的一把枪指着范毅洲。
“砰!”的一声响,范毅洲吓得急忙用双手来遮着头。结果这子弹是从他脸颊边擦过,射中他身后那一人的。
在这时,久舞感觉到自己身后七点钟方向有一个人,便是举起双枪就开了一枪,也都不管那个人是谁就杀了。
“停!”埃克斯激动道,“你就是一个疯狂的女人,疯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一枪就杀了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久舞冷漠的回头看向了他,那冰冷得让人心寒的眼光看着他。
两个人对望一会后,便是同时掏出枪来,指着对方的头。
久舞苦笑着说道:“埃克斯,或许我很有必要提醒你。做我们这一行的,除了杀人,就是被杀。我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慈手软?万一他手里有枪怎么办?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去见上帝了。”
“够了!总之这一刻起,我们分道扬镳。”埃克斯猛地挡开了久舞的手,“从今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何桥。”
就在埃克斯转过身的时候,久舞掏出枪来,指着他说道:“你信不信我会开枪杀了你?毕竟你这条命都是我捡出来的。”
“信,为什么不信?连手无寸铁的人你都杀,杀队友的事儿你还会做不出来?”
站在一旁拿着机关枪戒备的天敌忽然举起了左手。
见天敌举手,他们两个人这才消停下,同时看向了天敌。
“现在是什么情况?”范毅洲紧张的问道。
天敌呵的一笑之后,便说道:“原来是三批人。”
“什么?”范毅洲又问,“是三批人过来剿灭我们?”
天敌走过来用拳头往他胸膛轻轻打了一拳,问:“你这么紧张干嘛?跟我来。”说罢,天敌便是带头往树多的地方走去,然后便爬树。
范毅洲的武功也不错,便是跟着爬到了旁边树上。
结果国安部的警察和何泰安的人在这里碰上了,进行了一场大火拼。
久舞他们现在才明白天敌的意思。
这会儿天敌已经转过头,迅速跳到另外一棵树上,然后又跳到另一棵树。他的目标是冲着那小木屋去的,看来是要趁乱去救桑兰了。
片刻后,他就来到了能够看见那小木屋的一棵树上,然后取出一直背在后背却不见他怎么用的狙击枪。
他跪蹲在树上,用这狙击枪来瞄准在门口抽烟的何泰安他们。
瞄了一会儿后,他忽然将枪头一转,然后就迅速开了一枪。这一枪是没有声音的,因为枪头处已经加了消声器。
之所以忽然调转枪头开枪,是因为在这旁边还有何泰安的狙击手。
就在这时,何泰安接到一个电话,然后便是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匆匆上了车。
天敌很清楚自己的目标,很明白自己要干嘛,便是没有对他穷追不舍。而是一边跑一边背上这把狙击枪,然后朝那小木屋匆匆跑了去。
来到小木屋外面后,还没有进去,他就发觉这门前俩柱子上系了许多的威亚。那些都是隐形的白线。
之所以会发觉这个,还是因为旁边那木柱子有爆裂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