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野这样夸赞，闫言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一红，。

“全队包括你吗？”杜然偏偏刨根问底。

王野耸耸肩，说：“漂亮女人谁不喜欢？”

杜然就很不爽的撅起了嘴，“是啊，真挺漂亮的。”

闫言看着王野，问：“你辞职了，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呢！现在在哪里工作呢？”

“还没具体定呢！”王野可不想让闫言知道他只能在龙玉坤手下。

这时候杜然“嘿嘿”一笑，竟然十分得意，王野白了他一眼，然后闫言说：“我们还要逛一会，先走了。”

“哦!”闫言是有点失落的，但她的骄傲是不允许她拦住王野，撒泼打滚的。但是望着王野和杜然渐渐远去的背影，闫言突然觉得心口好痛。

“这就是你喜欢的成熟女性？”杜然问。

“不行吗？”王野答。

“长得高了不起啊？”杜然当然不爽了。

“长得高没什么，不过胸大就有点了不起了！”王野坏笑着说，然后看看萌妹杜然的“飞机场”，气得杜然直跳脚。

“王野，你是流氓吗？”杜然大吼。

“不然，你还以为我是真什么好人吗？”王野轻松回答。

一路上说笑调侃，互相挤兑，最后杜然带着王野去了一家不大的地下酒吧。都是一些往什么重金属摇滚的青年聚集的地方。王野在里面有点格格不，杜然在里面的打扮就更特别醒目眨眼了。

一群重金属摇滚青年的大本营，来一个萝莉和大叔。姑且算王野是大叔吧，虽然他的年纪还差点。

“阿然，这谁啊？”看见杜然领着王野进来，有熟悉的人问。

杜然只是笑笑，说：“朋友！”

“啥朋友？”有人调侃：“是男女朋友吗？”

“去去去！”杜然挥挥手，然后和王野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看着霓虹闪烁，震耳欲聋的音乐下，那一个个浓妆艳抹的青年奋力的狂舞，是青春的躁动，也是生命的颓丧。

“你平时喜欢这个？”王野问。

“我喜欢的事物很多，重金属摇滚是其中一个。”杜然回答：“关于一些热情、美好、悸动、颓丧……我都喜欢。这既是生命的本质。”

“切！”王野不以为然，“生命的本质是好好活着！这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矫情。”

“你也没老到说这种话的地步吧，别扫兴！”杜然说着，拉着王野到舞池中间跳舞。说实话，舞池不大，人却不少，大家你挤我，我挤你，在刺耳的音乐中尽情挥洒汗水，好像今日就是生命的完结。

王野看着杜然那稚嫩的脸颊上显出与年龄不符的颓丧与犀利，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小姑娘好像有太多故事要讲，但偏偏又不肯开口。霓虹的五彩打在杜然的脸上，有一种诡异的美感她在蹦，她在跳，她在嘶吼，她在流泪。

王野实在是跳不动，于是就从舞池里挤出来，坐在一边喝酒。别说自己和这帮孩子不是一个年龄层次的，好像自己二十出头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生活状态。他感叹着时代的变化。

杜然一个人跳的忘情，别人都是随便扭动，而她真的是跳的很好，本来长得又可爱清纯，自然吸引异姓的眼光。

有两个画着烟熏妆的男青年，凑到杜然附近，围着她跳舞，杜然瞟了他们一样，没有回应，意思跳的逊，而是长得丑。舞池的人太多，互相偶尔碰触一下，也不算稀奇。在这样的掩饰下，其中一个烟熏妆男摸了杜然的屁股一下。

杜然回头就是一个眼儿炮，打的那个家伙往后一退，踩在别人脚上。

“哎！你干嘛打人呢？”另一个烟熏装男厉声问道。

“你们装什么糊涂，敢摸姑奶奶的屁股，就得挨得住打！”杜然双目一横，说。

“你胡说什么呢，这么多人跳舞，碰着一下很正常的！”那个烟熏装的男人还狡辩，“明明是你风骚，勾引男人不成，还到动手！”

杜然“哈哈”冷笑两声，“勾引你们这样的啊？”说着照着这个男人的脸又是一拳。旁边的人看着打起来，立刻闪开一个圈。

画烟熏装的男人还有其他同伙儿，四五个男人把杜然围住了，“你哪来的小，还敢动手。今天哥哥们给你点教训。”

说着其中一个领头的就要动手。

“哎呀！”那男人刚刚抡起了拳头，却被后面一个男人攥住了手腕，那人一用力，疼得他直叫“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