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沐尘把小木制品放在了她的怀里。
ashash是顾清源母亲的遗物小妆奁。
妆奁原本由两个卡扣相连,如今却脱落了一个卡扣,盒子和盖子成人字形分裂,显然是有人,试图翻看里面有没有贵重物品,却又不耐烦,粗暴对待所致。
ashash全然不知道,妆奁本身就是他们要找的贵重物品。
顾清源小心翼翼地把妆奁重新合上,紧紧抱住。
其实妆奁就在显眼处,只是顾清源关心则乱。
靳沐尘拿来药箱,今天顾清源穿的是及膝连衣裙,露出的白皙小腿上,刚才磕碰到门柜的地方,已经磕出了几片淤青。
正准备涂药,叮咚一声,有人按响了门铃。
靳沐尘开了门。
隔壁正在勘察现场的警员们听了周锡的话,分派了两名警员过来跟进,一高胖一矮瘦,高胖的那名姓邓,矮瘦的那名姓杜。
趁着警员进屋,周锡也溜了进来。
ashash看人笑话,怎么少不了他?
宁泞只得也跟了进来。
谁知,才进门,兜头被泼一碗狗粮。
靳沐尘和顾清源分别坐在l字形沙发的两侧,顾清源怀抱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制妆奁,正低头安静地望向靳沐尘。
而靳沐尘弯腰,纤长的手指拧开了一支药膏,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沾上,涂在顾清源小腿上的淤青之处,完了,轻轻地吹气收尾。
两人视线交汇,靳沐尘柔声道:妆奁拍卖会的余经理,余夏,是考古系毕业,就算是文物修补也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