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源瞳孔一震,呐呐地回答道:不疼了。
嗯,只是皮外伤,不疼了。靳沐尘揉了揉顾清源的手,像是安慰,回答她方才的问题。
须臾,顾清源抽出了手,问:指使物管行窃的那个花农,我们该怎么处理?
还记得当初花农闹事,我们推断是谁干的?靳沐尘问。
金取贵。顾清源不假思索,当时以为是小打小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没有深究,也就算了。
但这次,不能算,对吗?
顾清源望进靳沐尘的双眼,不明白他为何格外认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请君入瓮。
那不是打草惊蛇?
不会,只是引蛇出洞。靳沐尘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并没有就这个话题深谈,转而问,你母亲的妆奁,联系余夏了吗?
余夏,考古系毕业、就算是文物修补不在话下的,誉辉拍卖行服务部拍卖经理。
顾清源点了点头:我已经和余夏联系上了,她最近在国外处理公务,得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但已经答应了,一回国就会和我联系。
需要我联系其他人吗?
我和余经理聊过,她十分专业。当时妆奁也是从誉辉拍下来的,在誉辉拍卖前,余经理专门给妆奁清洁翻新过,对古物修旧如旧的原则贯彻得很好,我想再等等。
好,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