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东郊花场的时候就和她打过照面,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谁?
刘洋不知是不是故意刺激:她知道我是东郊花场的,但她知道我是教唆亨永小区
金取贵气得七窍生烟:我让你闭嘴!
见金取贵急得团团转,刘洋觉得可怜,啧啧一声,勉为其难地解释道:金行长不用着急,我这活是东郊合作社指派的,他们提了单子,给了大价钱,要求专人跟踪照顾卡达普尔花一天。我是个专业的爱花人,可不像金行长,眼里只有钱。再说了,我怎么知道您也会来?
合作社接的单?金取贵忽略掉那些没有用的多余信息,喃喃道。
难道真的是巧合?
金取贵想了想,又问:是指定你来吗?
刘洋吊儿郎当:他们管理层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废物,不知道不会去查?
切,就算他们知道又怎样?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我在合作社干活,这根本就是什么秘密。
你懂个屁!总之我让你查就查,像靳沐尘那样的人,如果是那种办事毫无计划的小白花,绝不可能走到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话说着,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还是说,亨永小区的事露馅了
刘洋在金取贵的话里忽然听到了一个名字,本想问靳什么什么臣是谁,听他提及亨永小区,立马把其他都忘了,激动地反驳道:不可能!那些都是我的兄弟,手脚干脆,监控躲得远远的,不可能被查出。而且,就算露馅,以我们的交情,一句话都不可能透露。
狐朋狗友,也敢称兄道弟?
金取贵没有反驳,心里冷笑道,装什么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