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清源意外。

十五年？

确切地说，三景图用了三年；四景，用了十五年。

也就是说第四幅《山水秋色图》用了整整十二年靳少在拍卖会上抢图，蒋老一定恨死你了吧？顾清源喃喃道。

靳沐尘语气淡然：他不敢。

话音未落，一把雄浑的声音插了进来：臭小子，你说谁不敢！

顾清源和靳沐尘齐刷刷地回头，只见身后，蒋明秋正半举着拐杖，怒气冲冲地指着靳沐尘。

要不是他的另一只手牵着胡女士，顾清源觉得，他恐怕早就冲了上来，把拐杖打落到靳沐尘身上。

靳沐尘对蒋明秋的话置若未闻ashash事实上，靳沐尘对蒋明秋如同未见。

他握着顾清源的手腕向胡英鹭走去，走到胡英鹭跟前，喊道：鹭姨。

鹭姨？

顾清源望向靳沐尘。

胡英鹭含笑：沐尘，这位就是那位帮了你的姑娘，顾小姐？

ashash帮了靳沐尘？

ashash是说《山水秋色图》的拍卖会上，替靳沐尘挨蒋老的骂吗？

是的，多亏了她，我现在才能活着站在你面前。靳沐尘回答道。

ashash活着？难不成蒋老真的会像洪七公一样，耍拐杖把人打得半死？

顾清源的目光下意识地望向拐杖。

他们说得隐晦，本来就是故意不让顾清源听懂。

胡英鹭顺着顾清源的视线而去，看穿了顾清源的想法，主动解释，一语双关：别担心，那拐杖是他故意拿来糊弄人的。

既不是拿来打人，也不是客观腿脚不便的生理需要，纯粹只是一个糊弄人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