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友庭。

顾清源心里猛然一恸。

是了，顾友庭！

是什么让她认为，不会是顾友庭后悔了没让袁志杰在悬崖边动手；既然已经有了第一次，是什么让她错觉不会有第二次？

但是，她不能说。

顾清源闭上了眼睛，掩饰内里汹涌的情绪，平静地回答道：没有。

但她的一切挣扎，全部落在了靳沐尘的眼底。

会不会是汤氏？楚知书插话道。

汤氏？蔡邕疑惑，最近被屠版经济版的汤氏？怎么汤氏被狙击，还和顾小姐有关吗？

楚知书察觉到自己失言，咳嗽一声。

其中的弯弯绕绕，确实并非外人能知道的。哪怕是楚知书和顾清源交浅言深，顾清源都没有和她说一个字。

如果不是楚知书见顾清源异常，逼她的内线和盘托出内情，楚知书也不会知道顾清源和汤氏被收购之间的联系。

楚知书悄悄偷看顾清源，幸好，顾清源没什么反应。于是，又望向靳沐尘。

只见靳沐尘轻巧地否定了这个猜测：不是汤氏。

楚知书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靳沐尘没有回答。

蔡邕的眼神狐疑地在三人之间打转。

就算是瞎子，就算是没有多年的办案经验，也看得出来这其中的道道。

这三个人，一个对爆炸漠不关心，一个关心过度枪口乱指，一个显然知道内情却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