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启动后飞速前进,顾清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眼前的男人脱下了西服外套。
顾清源在盲目的摸索中,摸到了座位上的一支钢笔。
靳沐尘眼尖,很快发现了顾清源的举动,钢笔的笔帽已不知所踪,尖锐的笔头正对着她自己。
怕她伤害自己,靳沐尘按住了顾清源的手腕,要将钢笔取下。
顾清源的手开始发抖:不要逼我恨你。
靳沐尘怕伤了她,只得用手掌包裹住了笔尖的那头,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停下,把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顾清源身上,轻声哄她:别怕。
顾清源松一口气,抓住了西装一角,却吐出来一口血,喷到了到靳沐尘的白衬衫上。
靳沐尘吓一跳,压着火气低吼:他们还对你做什么了?刚才就应该留下他们的狗命!
说着就要掀开西装找伤口,被顾清源死死捏住,脸色潮红地解释:没有是我咬舌了。
咬舌?
嗯疼痛可以让人清醒。
你拿钢笔,是要戳自己?
顾清源不作声,西装被攥得死紧,不期然地往上跑,露出了大腿的疤痕。
靳沐尘伸手想去触碰,想到她的戒备,又收了回来,低声问:你之前,就是这样逃脱的?
顾清源不说话,呼吸越来越紧,浑身被火烧一样的滚烫。意志力再也无法控制神志,本能促使她去寻找降温的东西,不小心碰到靳沐尘的手,觉得一阵清凉,开始上下摸索。
靳沐尘无奈,只得制住顾清源的双手,但失去理智的人挣扎得厉害,又怕她伤害到自己,只能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