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切如果和当初，对现在而言，都毫无意义。

对了，费守诺转而道，我今天早上听说，昨天顾友庭从一个饭局离开以后，遇到了车祸，掉进了海里。这件事，你知道吗？

费老师这样问，难道不是因为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是我做的？

你倒是坦诚。

靳沐尘从来就没打算隐瞒：费老师，你知道清源为什么会住院吗ashash她坐的商务车被面包车撞进了海里，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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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资银行，行长办公室。

费守诺走到办公室门门前，秘书出于职责，问：这位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

费守诺摇了摇头，说：没有预约ashash但是，告诉你们行长，费守诺在外面，他自然会知道的。

秘书年轻，虽然没有见过费守诺本人，却也听说过律师界常胜将军费守诺的大名，将信将疑地打了电话，给孟公启通报。

下一秒，行长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孟公启走了出来。

孟公启恭敬地伸出了手：费老，好久不见。

费守诺与之回握：是的，快二十年了吧？当年，要不是你一时意气，跑到国外去，还断了跟我们的联系。也不至于这么多年没有见过。你要是再不出现，恐怕要在我的葬礼上才能见面了。

孟公启无奈，将孟公启迎进了办公室，关了门，道：您说话还是这么毫无顾忌。

费守诺不再转弯抹角：我就跟你直说了，你回来是不是为了涟漪？

孟公启心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