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现场古典乐队换了另一曲华尔兹舞曲。

顾清源想起了几天前，在手机上搜索顾清源的结果，问：靳少有一支相熟的黑客团队？

靳沐尘回答道：是的，栈客。

靳少最近动用过他们吗？

顾小姐最近在网络上有什么看不惯的东西？

靳沐尘没有正面回答顾清源的问题。

于是，顾清源知道了：靳少这是默认动过手脚了？

靳沐尘低头看向顾清源一眼，并不打算隐瞒，说：有人先动手。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借东风，把那些不实不尽的信息也删掉？

有人先动手。

果然，顾清源猜对了。

沉默了一会儿，顾清源问道：他在试图抹去我存在的痕迹，对吗？

顾友庭换玩法了。

从前为了把顾清源赶走，赶得远远地，顾友庭不惜利用舆论，几乎在一夜之间，在整个网络铺天盖地传遍关于顾清源的不堪入目的新闻。

现在，顾清源的父爱一涌而起，恨不得把最好的统统送给顾怜影，自然也就恨不得顾清源彻底消失。

头顶传来靳沐尘冷然的声音：他想，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