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沐尘长久地凝视顾清源，她眼中混杂着痛苦、无力、苍凉和愧疚，无一不刺痛着靳沐尘的心。

你若决定了，那就去做。靳沐尘轻轻地说道。

横竖，有他在。靳沐尘想。

一杯加冰威士忌很快空了，靳沐尘低头去倒新的威士忌，顾清源却抬起了他的下巴，找他的眼睛。

她清亮的眸子闪烁着，像有无数苦衷无法诉说，最后，欲语还休，迟疑地问了一句：真的吗？

靳沐尘的眼神从她的眼眸，渐渐落在了她殷红的薄唇上，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回答道：真的。

顾清源闻言，倏地一下忽然站了起来，一时忘了足下足足八公分的细跟高跟鞋，一个踉跄，跌撞在靳沐尘身上，闷哼一声，额头紧紧地贴在靳沐尘的胸膛。

靳沐尘身体一僵，伸手到半空，在她的手臂两侧虚扶着，等她起身。

等了很久，不但没有起来，反而发现她整个人软绵绵地贴到了他的身上。

靳沐尘清了清嗓子，顾左右而言他：在家里为什么还穿高跟鞋？

因为美。

你不穿高跟鞋也很美。

她前言不搭后语：要付出代价。

靳沐尘的心砰砰直跳，导致他没听全顾清源的话，但他猜，她说的大概是美要付出代价。

话说了这么些，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胸膛。

靳沐尘耐心地等待着，等到的却是她呼吸绵长的声音aashaash若不是在做瑜伽式深呼吸，就是睡着了，

靳沐尘闭眼，无奈地深呼吸了一下，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决定再次去嗅顾清源的脖子。

aashaash丝毫酒精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