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立善向图片望去,向楚知书解释道:这是卡达普尔花。而后,补充道,仔细看看,两张图片上的植株都是。
话说着,还用手机搜索出一张卡达普尔花的图片,递给了楚知书。
楚知书于是睁大了眼睛,视线在三张图片之间徘徊。
屏幕上两张图片的植株都不大,放大后的图片上,茎、叶的模样和纹路,和手机上的卡达普尔花如出一辙。
只不过,一张以无土栽培技术,扦插在置物架上;一张嫁接在营养土里的某株植物上。
靳沐尘和顾清源相视一眼。
我记得,前些日子靳少拍了两株卡达普尔花,邀请了锦城的几位银行家,在家里设了一个赏花宴,还请了专人去照顾那宝贝花朵儿?魏立善问。
靳沐尘答道:是的,请的专人正是刘洋。
显然,这位专人没什么职业素养,使小动作背着花的主人,在赏花宴当晚,偷偷截取了一段卡达普尔花,私自带回家中培植。
但这并非重点。
我记得,卡达普尔花在国内难以流通的原因之一,还因为它算是外来物种?顾清源思索道。
是的。靳沐尘点了点头。
当初拍下两株卡达普尔花,先不谈价格如何,将它运回国内,本身就费了一番波折。
包括事后送到调香室的卡达普尔花,在顾清源完成了初步提取后,余下的植株体亦已返回负责运输到国内的专业公司销毁。
话音未落,顾清源又发现了一张图片:看这里。
这是什么?
有像刘洋那样的花痴,就有像楚知书那样的花盲。